喜鹊抿紧下唇,怨恨地瞪向石磊,冷笑,“你以为你能得到他?他到现在处过的男朋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你和我一样,都只不过是他人生里的小小过客,别看他现在宠你,等他过了新鲜劲儿,立刻把你甩到十万八千里。”
“哦?”石磊扭头看向沈闲,微笑着问,“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沈闲叹气,从口袋中掏出一面镜子端详片刻,潇洒地一甩头发,“对某些人不值得爱的人来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渣,但是宝贝儿,你和他们不一样,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甩你?”
喜鹊气得脸色煞白,哆嗦着嘴唇,“沈闲,你别嚣张,你以为你有能耐?我告诉你,你跟洞察签的十年长约一天解不了,你一天就得等着我赏饭吃,我会让你后悔的。”
“啧啧,开始撂狠话了,”沈闲语重心长地教育石磊,“灰太狼喊了那么多句狠话依然一只羊都没有抓到过,可见,这种时候撂狠话是最没用的,”他转过脸看向喜鹊,“小喜你也真是的,明知我对你已经没有丝毫兴趣,还死皮赖脸地来献菊,这是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