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行止原本在专心看书,听到股票的消息后就有点心不在焉,等到陆路冲出了教室门后,仅有的丁点好心情也消失不见了。他想了想,还是搁下笔跟在了后面。
章泽的激动很快过去,股票忽如其来的暴涨对别人来说是死里逃生,但对他来说,只是历史的必然性而已,对此他早有准备。
直到年底为止,这只股票都会一直保持这样喜人的涨幅,97年开年,在市场内其他的股票都不乐观的情况下,它仍旧保持凛然的风姿。要不是如此,章泽觉得一贯对投资谨慎小心的杜行止也不会孤注一掷地投入那么多钱,然而等所有人都放下疑虑对它满怀信任的时候,这只股票却又忽然变脸,给了所有盟友一个大大的回马枪。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跌的,章泽并不能明确回忆起来,所以他决定在明年一月份一定要抛掉手上的所有股,宁肯少赚一些也别血本无归。赚来的钱到底要做什么他目前还没有确切的决定,不过总共五万块钱本金,他顶了天不过能拿到几十万左右的收益,放在北京上海这些地方差不多一套房子的价格,想要做更多的事情也是不可能的。
陈聪捏着他的下巴左看右看,咬牙切齿地妒忌:“你小子不会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