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也不怎么显眼,他并没有发现此时苏星南脸红得有点异常,“大概一刻钟就能把这玉气散尽了,你先别穿衣服,等一刻钟以后,就用水把这道符洗了吧,真的不能多贴在身上的,会杀伤人的生气。”
“好,我会算着时间的了……先生你要走了是吧,我有点困,就不送你了。”苏星南忙不迭下逐客令。
“哦,病人是该多休息的,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许三清点点头便离开了,而他一离开,苏星南便马上躺了下来,双手伸进棉裤里握住自己不争气的孽根。
“人家小道长一心一意只为救人,苏星南你这样……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苏星南懊恼地握住自己狠拽几下,只想把它摁回去。
不想却是越拽越硬,越摁越翘,他气息急促了起来,胸前的朱砂好像在提醒他那流连比划的触感,黏腻又轻巧,那比划的人,神情也是专心一致毫无杂念,好像清水一般一眼到底。
于是苏星南便专心一志毫无杂念地j□j了起来,直到宣泄完了,他才发现汗水早已经把那道朱砂符模糊了开去,他满身朱红,彷佛受了重伤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有点肉渣……就别举报了好不好……
☆、第12章
许三清抱着一个大布包喜滋滋地往那城西的破道观走,这次他救人救得这么风光,苏星南又是京中大官,那他回到朝廷时美言几句,道教的振兴就指日可待了吧!
心里算盘打得响,可肚皮更响。许三清忙活了这么久才吃了碗粥,此刻已经饿得能吞下一头牛了,可他走得急,也没问苏星南拿几个赏钱,此时摸来摸去,还是只有两块烙饼躺在布包里。
唉,为什么只能召唤青龙化作木藤战矛杀妖怪,就不能让青龙化几棵果子树让我吃顿饱呢?
许三清回到到道观里盘腿坐下,舀了碗清水来送烙饼,唉,早知道就问那苏公子要几个赏钱,也不至于这么惨打完怪回来只能啃烙饼……不行,那人小瞧我们正一教,觉得我们帮人救人就是为了要钱,我要是问他拿钱,不就应了他的鄙视吗?
“师父你应该一开始就教我辟谷,以后我收徒弟,第一课就教他辟谷……”许三清一边把烙饼塞进嘴巴里一边嘟嘟囔囔地埋怨,忽然就眼前一亮。
收徒弟!
对了,那苏星南欠他一份人情,那就让他拜他为师!那小子一脸贵人相,身手不凡,而且能做到这么大的官证明也不笨,看他对贺子舟也挺重情重义的,收了这个徒弟,那振兴本门的担子可不就多了一个人分担了嘛!
而且他刚才摸过苏星南骨骼,骨节圆润,坚韧修长,绝对是个麒骨,这样的人才不把他收入门下,简直对不起正一教列祖列宗啊!
“师父!你要收徒孙了!”许三清心意既定,便高高兴兴地把那两个烙饼吃了,又跑到山上小溪洗了个澡,把自己收拾干净,准备明天一早就去登门收徒。
却说苏星南昨日被许三清无意撩拨起了j□j,虽有点心慌,但也不至于介怀,男人嘛,下半身舒爽了以后就不太理会上半身的了。
于是见了许三清来,也只是略略拉开了些距离,便如同往常一样说话了,“贺子舟睡了一夜感觉好了些,但他说还是有些乏力,不知道那玉灵是不是又在耍什么小手段?”
“魂魄曾经离体,人当然会觉得乏力,等过几天,重新凝聚稳固了就好了。”许三清却是远远就冲苏星南展开了大红花一样的笑脸,哎呀呀我的好徒儿今天也一样俊朗不凡啊!“苏公子不必担心,对了,你胸膛伤口还流血吗?”
苏星南被他笑得有点困窘,难道他昨天发现了自己起了邪念,所以取笑他?“没有再流血了,那朱砂符也已经洗掉了。”
“那就好,其实我正一教还有很多厉害的东西,你将来可以慢慢领会。”
许三清一边说一边往前走,苏星南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只当他在卖弄,便敷衍两句,带他去见贺子舟了。
步入中庭,就看见贺子舟在院子里活动筋骨了,他看见苏星南带着许三清进来,连忙迎上去鞠了个大躬,“贺子舟感谢道长救命之恩!今日之恩没齿难忘,从今往后有任何差遣,子舟一定鞍前马后,绝不推诿!”
许三清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扶起来,“说什么呢!难道我还能让你以身相许不成?”
贺子舟笑道,“也不是不行啊,就怕道长嫌弃我。”
许三清赶紧摇头,“才不要,你这命格体质,还拜入我门下跟鬼怪打交道,是嫌弃自己命太长了吗?”
贺子舟跟苏星南两人齐齐一愣,都笑了起来,苏星南想,这小道长心思单纯,连以身相许都会误会为拜师,应该不会发现昨天自己失态了。
“道长还是一样的为人着想。”贺子舟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任许三清给他探脉搏,摸身骨,“道长,那个,那个玉灵现在怎么呢?”
“他?他好得很,我只不过弄坏了他家大门而已,现在他应该在玉罗山里,因为输了而生闷气吧。”
“那以后贺子舟再去做矿场先生不是很危险?”苏星南大惊,“有没有方法把他赶走?”
“苏公子,那是玉罗山的灵,就像一个人的魂魄一样,你把它赶走了,玉罗山就再也不产玉石了。”再说,我也没有本事赶人家走啊!为了在徒儿面前维持高人形象,许三清还是把后一句给吞了。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