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人跟你做的事啊!”许三清脸都红了起来,那让人颤栗的快感仍在脑子里残留着,让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不禁揉了揉胳膊。
“哦?他怎么骗的你,j□j去了没?”
“哈啊?!”许三清一愣,不只是脸红了,直接是脸烧了起来,“没有!才没有!”
“嗯?那他是只用手给你弄了?”咏真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他天生便对j□j之事处之泰然,接触的人不是浪荡子便是卫道士,像这样情窦初开似的的小孩儿,他还真没见过。
“一开始只用手……后来,后来……”许三清不觉捂住了嘴,不行,那样羞耻的欢好方式,他说不出口。
“啧啧,有什么好害羞的,七情六欲皆是自然,不顺从自然,如何修炼心性?”咏真从柜子里翻出本春宫图,哗啦啦翻到了口舌欢愉的那一页,“是这样吗?”
不堪入目的图案撞进眼里,许三清连忙别过脸去,心跳得砰砰直响,咏真笑道,“那就是了……听你说法,他至少给你弄过两回,第一次是用手,第二次用嘴,那昨晚他都有什么动作?有没有试图进入你身体里,哦,就像这样……”
咏真说着,便把那页真正交合的图片塞到许三清眼前,许三清只觉得脑袋轰得一声炸响了,跳将起来骂道,“没有!我都说了没有!你干嘛还要问那么仔细!你,你故意羞辱我!你们都是一类人!”
“故意羞辱?”咏真翻个白眼,“就算我是故意笑话你,但说句良心话,你觉得你那宝贝徒弟跟我是一类人?”
“你,你们都,都……”
许三清“都”了半天也没“都”出个所以然来,咏真轻笑一声,站起来摇曳多姿地把许三清按回椅子上,“你自己都没搞清楚,我好心好意给你指点迷津,你还污蔑我故意羞辱你,小道士,你可真够不识好歹的啊。”
“我哪里有不识好歹!”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那宝贝徒弟给你做了两次,却都只让你爽快,自己憋着忍着是为什么啊?”
咏真说话一向直接,如今这问题也一样问得直接,许三清羞着羞着也习惯了,不禁顺着他的问话思考起来,“我,我怎么知道……”
“许三清,你也是个男人,你也知道憋着出不来有多难受,而一个男人愿意只让你舒服畅快,还不止一次,你说他是为什么?”咏真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许三清额头,“你要是不情愿,就不会让他弄第二次了。”
“可是,可是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事情啊!”许三清仍是恼怒,“他骗我!他说这事只是身体长大了必须经历的事情,他没告诉我,这是,这是……”
“所以你到底是生气他没跟你说清楚,还是生气他对你做的事情?”咏真都懒得跟他绕圈子了,打个呵欠回到美人榻上,“你总是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我问你,你自己呢,你喜欢他吗?”
“喜欢啊,”许三清一顿,又补充道,“我不喜欢他怎么会收他为徒?可这种喜欢又不是那种喜欢!”
“哦,这种喜欢是什么喜欢,那种喜欢又是什么喜欢?”咏真皱眉。
“呃,我,我说不上来……”
“我问你,你如果看到他受伤看到他难过,你会不会自己也很难过?”咏真忽然正色问道,“不是那种廉价的同情,是不惜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给他,只想让他重新笑出来的那种难过!”
许三清一愣,半响说不出话来。
这样做你真的会开心起来?
他记得自己曾经这样问过。
只要他能开心起来,哪怕是做那样的事,他也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61章
许三清觉得耳边轰隆隆地响,好像有几十个五行天雷在他脑子里连番炸裂,把他所有过往都炸成了一地瓦砾,怎么都砌都砌不回来从来简单朴素的模样了。
咏真看他两眼发直,便知道他才刚刚开始意识到你情我愿的问题,也不吵他,慢悠悠地挪到梳妆台前,抽了把红色珊瑚梳子来梳头发,“我待会要跟人玩儿去了,你自己在这里待着,别乱跑,被人连皮带骨吞了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了。”
“……谢谢你。”许三清觉得气海一片空虚,浑身有气无力,他从来都不知道思考竟然也是如此费力的事情,“你……你明明是个道士,为什么对这种事情那么清楚明白呢?”
“哦,你认为我这样也算是个道士啊?”咏真停下手,从镜子里看着许三清的脸发笑。
“你还坚持着做功课,我见过你用拂尘,武功身法十分高超,而且你能轻易破掉净灭咒,还会五鬼运财跟缩地术,我不相信一个混着过日子的人能够把这些都做到。”许三清抬起头来,透过镜子跟咏真对视,经过光影折射,咏真的眼神似乎柔和了不少,“而且,你对我那么好,我捣乱你的事情你只是送我走,还救了我不让我杀伤人命,又开解点化我,如果你对道门没有一丝情分,又怎么会这样做呢?”
“……你明明能体会到一个陌生人那么细微的善意,为什么偏偏对他捧到你跟前来的热心肝视而不见呢?”咏真说这话的时候低下了头,他缓慢地摇了摇头,往许三清招手道,“过来帮我梳头发吧。”
“嗯?哦。”虽然不明白梳头发跟他们说的话有什么关联,但许三清还是过去拿了梳子,给他梳起头发来。
咏真的黑发顺滑得跟丝绸似的,梳子放上去都打滑,许三清一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