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比任何身体的痛楚都更加难以忍受,楚易突然就酒醒了大半,前所未有的惊惧感伴随着酒意无法压制的刺痛感向他尚不够清楚的大脑侵袭而上。
不。楚易大幅度的踢起双腿,挣开秦睿的双手,撑着手肘往后爬,扯下嘴中塞的内裤。“不,秦睿你别这样。”
秦睿没有追他,抱着手臂站在那里,“别哪样?”
“不要这样,我喝醉了,我不是有意想要说那些话。”
“哪些话?”
楚易头更痛,缩在柜子和床的夹角间,他有点无助的扯着头发,手指深深的扣在头皮之上。他说不出口。
秦睿走过去,“你说谁欠草呢?楚易。”
楚易埋下头,整个人都缩在了一起,他胸口和手臂上都是扭打留下红肿痕迹。“秦睿,不要这样。我只是喝醉了。”声音从埋在膝盖间的嘴里传了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
过了好久,楚易开始冷得发抖了,秦睿叹了口气,“喝醉了是吧,起来洗个澡赶快上床睡吧。”
楚易没动,不是他不想动,是动不了。太冷太痛。
“动不了?”
“恩,头昏。”
秦睿蹲下去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抱着看了一圈,道:“可能有点轻微脑震荡吧,没什么外伤。明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