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真金往他的怀里钻,他靠在软乎乎的肩膀上,五天来终于安心地逼着自己放松。
甜甜每天都好好地去上课,手上的伤只是皮外伤,她只是不愿意见自己。滕诚说的对,现在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未来还长,只是破坏的永远都修复不起来了。
“我真后悔,如果那时候没鬼迷心窍地为了和你抬杠要那套房子,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了。、……”麦柯觉得睡得舒服,说了这几天自己一直想说的话。
“后悔了?”很久滕诚才淡淡地答。
“……”麦柯却没有回答。
滕诚低头,看到那个人平稳的呼吸和微微张着的嘴。
是睡着了,一脸的疲态,还有睡着了还皱着的眉头。
那个午后,陈晓一直都记得。
她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麦柯和自己表哥裹盖着同一个灰色的毛毡毯子,靠在一起睡着了。
窗外的阳光斜斜地洒了进来,一猫一狗在阳光下缩成两团午睡着。
不远处站着的管家沉静的眼神看着自己,或者是看在沙发上另外两个人。
时光好像凝固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