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就去厨房热了点吃的放在土豪出来就能看到的桌子上。
这几天都这样,连每天早上都是管家送他去的公司。管家开车一丝不苟,也不爱说话,只是不忘告诉他滕诚每年年末都这样。麦柯觉得管家的语气里到底还是有对滕诚的不满——看样子陈晓也跟着受了不少的罪。
看来,所谓的好好玩,本想洒脱一点把滕诚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彼此留个好印象,却是现在连的机会都没有。
……
办公室里,也是年关将至忙得不得了。
而且王良和石经理之间的气场,好像又有点不太对劲。
已经午饭抛弃麦柯小半个月的王良又回到了麦柯身边,戳着盘子里的菜脸拉得特别长。
“喂,你什么毛病,经理又欠你钱了?”麦柯想到一大早王良在石毕办公室里扯着嗓子吵架就觉得这人八成是吃错药了,而且已经脑残晚期。图纸上屁大点小事情,他上纲上线地吵了好久。石毕好像也抽了,向来说话有礼貌从不大声的人也跟着争了好久。最后王良脑残地吼:“老子不干了,谁爱干谁干。”石毕还真答应了。
然后一屋子设计组的人大眼瞪眼小眼,很自觉地出去当做没听到。
那一幕真的很惊悚。
对面王良没说话,把嘴里的排骨咬得嘎嘣响。麦柯还想问什么,王良突然站了起来,走了。
麦柯也傻在那里。
周围的同事在窃窃私语。
“哎,今天怎么了,经理心情不好,王组也这样?”
“上午闹起来啦,你不知道?”
“王组和经理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刘姐每天来的早说王组天天帮经理买早饭呢。经理好事将近,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就吵起来了?”
……
麦柯一听感觉不对。
摸出手机去搜娱乐圈新闻。
果然——”影视歌三栖巨星田熙今晨微博晒鸽蛋,大方承认已与圈外男子订婚。”的新闻加粗加红地飘在娱乐版块的顶部。麦柯看了遍新闻,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自己的老朋友。
都说两种人不能碰,有钱人,出来卖的,和直男。石毕占了两个,麦柯不是没提醒王良,是好哥们之间太了解对方他也知道说了肯定也是白说,王良这个人,是要碰到石头撞一头血才肯回头的。
王良低着头闷头走着。
脑子里想的是——我要辞职。老子再在石毕面前找虐,我就不姓王!
在泰国的时候石毕生病,他没头没脑地跑过去,虽然乘人之危是不是很道德,但是他们在泰国明明是好好的。石毕病得像只小绵羊软乎乎地什么都听他的,要不是他忍着没兽性大发早就把人给做了。
只是这人还真的铁石心肠翻脸比翻书快。前天周六他晚上还装可怜穿着睡衣去对面敲门,石毕给他煮了一大锅面看着他吃完,他把人搂着亲了好久占尽了便宜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
只是昨天一天没见到人,今天就和那个田熙订婚了?
搞笑呢?他王良算什么,他王良最次最次不也该是他石毕追那个女老师的工具?现在好像连工具的作用的都没有了。他忙活了那么久,一切都没有改变。石毕还要娶那个他不喜欢的女人。他王良就是个跳梁的小丑!
“碰——”
王良满脑子乱,撞上了什么都不知道。一张口:“烦着呢,没长——”
看到捂着肩膀也没什么魂走路的,就是他脑子里骂了好久的冤家。
石毕眼下还有淤青,都没看人,继续往前走。
“你等等!”王良低吼一句。
石毕的语气也是焦躁的:“你确定要在这里和我吵?要辞职我批。你还想怎么样?”
王良咬着牙,想咬人。
然后他就真的咬了。
“嘶——你疯了!”石毕挣扎着,王良咬着他的肩膀,是发狠的力道。
石毕吃痛,只是幸好这时候设计所的同事都吃饭去了,他们在的地方还算隐蔽。
“你……嘶——”疼痛钻心。石毕没挣扎,因为他被王良紧紧地抱着。
远处有同事的说话声靠近,王良终于松了口,拉着人就走。
石毕看着自己被拉上王良的小尼桑,看到小尼桑飞速在城市里穿行,看到车子停在他们的住的小区楼下。王良把他拉进电梯,暴力地开始亲他的脸,扯他的衣服。
石毕象征性地挣扎了会儿,不动了。
“这婚我必须要结,这也是我欠你。以后我们两清,我明天就搬回家住,以后别缠着我了。”
石毕对咬着他锁骨的人说。王良听了愣了愣,动作慢了下来。
“叮——”电梯到了11楼。
门打开了。王良把石毕拉了电梯。石毕很自觉地开自己家的门,王良跟了进来,把门关得很响。
“你那个老师呢?”
石毕往房间里走,拿了瓶乳液丢给王良,自觉地在脱西装衬衣。
他知道王良要干什么,他是欠他的。
“我问你,你那个喜欢很久的老师呢!”王良提高了嗓门吼道。手里的那瓶东西他只觉得讽刺,已经快被他捏碎。
石毕坐在床边专心地解纽扣,一脸的无所谓:“她孩子都能打酱油,而且我家人不同意。不想折腾了。”
王良冷哼,看着石毕露出好看的锁骨还有胸口白花花的肉,心里是又生气又焦躁又饥饿。
他想打人。还是忍住了。
“你他妈的娶那个女明星能幸福吗?”王良不知所措的只会骂人。
石毕抬头冷冷地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