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休息,就一起吃个饭,你什么时候忙完?我们等你啊?”
郑和那句‘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待不住’成功取悦了白先生,他低低笑了一会,道:
“你也是。”
二百五十九
房间里没有窗户,唯一的光亮来自颜色暧昧的台灯。
欧阳志脸庞异常泛红,满身是汗。
他此刻正躺在一张铺着黑色绸缎的大床上,衣衫半解,双手双脚被扣在特制的手铐中,杰子坐在他分开的两腿中间,一脸不耐烦的拿着录像机拍摄。
白先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光线正好错过他,显得他四周分外晦暗不明。他神色自然地按按刚才亲自为欧阳志戴上的眼罩,手指轻盈地仿佛在透过这层薄薄的布料在抚摸眼珠一般,问:“难受吗?”
“白先、先生,”欧阳志的嘴唇明显在颤抖:“我也不认识您,您何必为了我这种小人物劳神……如果说我哪里得罪了您,您高抬贵手,饶了我行不行?”
“呵呵,你认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呢?”白先生轻轻笑出来,突然,他把欧阳志脸上的眼罩掀开了,一巴掌拍上去!
“啪!”
欧阳志特别茫然地看着男人青筋暴起的脸,心里虽涌起一股愤怒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表达出来,他开始强迫自己冷静地认真回想是不是真的得罪过白恩。
白先生冷冷看着欧阳志,开口:“打你,都怕脏了我的手。”
一旁的杰子会意,连忙从箱子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白手套,边给白先生戴上边不忘叨唠一番:“白董,你这洁癖怎么越来越严重了?照这样下去你迟早得被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细菌给恶心死,心理医生都怎么治的……”
或许正是因为杰子的职业原因,他只要遇到能让自己插得上的话题,从来都不吝啬于自己的口水。
白先生淡淡看杰子一眼,忽然屋子里传来郑和的声音:“白先生,聪明的白先生,你傻傻的电话响了,接电话。”
杰子的脖子就像被人掐住一样,他有些惊愕地看着白先生从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
白先生道:“宝贝,想我了?”
杰子努力想要让自己的大脑放空,但耳朵却清清楚楚听见那边的谈话。
他现在的心情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除了诧异没有其他。跟了白恩差不多十来年,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白董是个什么样的人:占有欲强、做事凭感情来、内心极度空旷并且没有安全感,更可怕的是他天生的精神病,伤害别人与伤害自己不过是一念之差,杰子怎么也想不出来为什么郑和那个看起来不是弱智的男人怎么还敢和白先生联系。
欧阳志听出来郑和的声音,他想要说话的瞬间被杰子捂住嘴。
杰子道:“别说话!”
挂断了电话,白先生脸上的笑意减退不少,他侧头看着欧阳志,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杰子松开手,欧阳志大口喘息一会,道:“刚才那个声音是郑和的吗?我认识郑和,和他很熟。”
“有多熟?”白先生轻声问,缓缓,突兀的笑出声:“有我和他熟?”
欧阳志眼睁睁看着男人手抚到自己的胸口,隔着手套,硬生生扣下一块肉……
杰子不喜欢听见惨叫,又把欧阳志的嘴捂上了。
“呜……呜呜呜!”
白先生眼神渐渐变了,他摸了摸欧阳志,又看向杰子,突然问:“你身后那些人是谁?”
杰子吓得猛地回头看,身后什么东西也没有。
“你们是谁?”白先生看着空无一人的墙角,轻轻道。
杰子已经顾不得欧阳志了,匆匆向监控录像比划了个手势,告诉录像室那边人派人过来,一手抓住白先生的手扣住,另一只手猛力拍打男人的脸:“白董!白董那是幻觉!”
“哦,我知道了,呵、呵呵……”白先生仰面躺在地上,任凭冲进来的人往他的身体里注射药剂,他喃喃道:“凯瑟琳,我的灵魂杀害了我的,但灵魂自身并没有得到满足。”
“您说什么?”医生低下头,想要倾听白先生说的话。
白先生的视线从天花板滑落到医生的侧脸上,忽然似清醒般说道:“滚。”
二百六十
郑和和沫沫吃饭时接到房东的电话,说他要缴下半年的房费。
郑和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他之前住的公寓要到期了。
“怎么?你家白先生的电话?”
郑和摇摇头:“不是。哎,我一会有事,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你要回家吗?”
“办事去。”
沫沫一听来了兴致:“那你把哈士奇送我家,我帮你照顾它一会吧,你忙完再把它接回来行不行?”
郑和真没想到沫沫对猫猫狗狗之类的有这么大的喜爱:“那敢情好,不麻烦你吧?”
“麻烦什么。”沫沫喜滋滋地亲了哈士奇脑壳一下。
傻狗被强吻后,表现出一脸‘你占我便宜’的惊恐表情。
沫沫:“……”
二百六十一
公寓快四个月没回来了,郑和开门时差点被门框上自己为了防盗而放置的磁石砸到头,幸好他反应够灵敏,看见上方黑影出现,一个闪身错到旁边——
结果,踩到了门口的拖布。
郑和抱着被打疼的大腿在门口疼的直咬牙,房东太太好久没见他,想过来说几句家常话,看见郑和那痛不欲绝的表情,讪讪收回手下楼了,并且嘀咕了句:“现在这孩子,一个两个看着都挺水灵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