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哎呀!”郑和惊呼。
白先生身子一斜,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白先生翻身,横跨在郑和身上,双手伸进衬衫,抚摸滑韧的腰际皮肤。
郑和咯咯笑着,身子一缩忽然从男人胯·下挤出来,不小心跌坐在地毯上,疼得眼睛瞬间眯起来,挤出几滴眼泪:“哎呦喂。”
“宝贝,你下去做什么。”白先生对郑和向来耐心很好,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仅是轻轻笑几声,伸手拉他:“起来。”
“疼死我了……”郑和站起来,语气哀怨。
白先生揉着郑和的小屁股,道:“谁让不老实在床上待着?”
“我不是就是看你今天心情不好,想玩出点情·趣嘛。”郑和撅起嘴,小声埋怨。
“你真是……唉。”
白先生心里的滋味估计只有他能知道了。
二百七十五
汗水覆盖在结实的肌肉上。
“呼……呼……”
苍白的白炽灯照亮这间不足二十平方米的小屋,王杰眼睛紧紧盯着手中的照片,上面,二十多岁的白先生坐在办公室里,笑得温文尔雅。
“呼……呼……”
突然,照片被浅白色液体覆盖!王杰停下了动作,把脸埋在胳膊里,粗喘渐渐停歇。
他小心翼翼地拿早就准备好的毛巾擦拭照片,动作温柔而细致,末了,看着上面的男人,落下一吻。
这是h市的深夜。
万籁俱寂的城市不会注意这小小的房间里的灯光,更不会知道,有一个男人,因为一时的迷恋,早已走火入魔。
“你现在在哪里呢?”王杰对着照片问,过了会,又道:“应该还在医院里吧……”
“我问了好多人,他们都不知道你生病的消息。他们对你关心太少了是不是?你应该得到所有人的关爱才对,你看我多好,我一直惦记着你的病呢。”
“对了,我查出来你包养了一个演员,叫什么名字来着?……就是上次被我打的那个,我还查出来你养了只狗,是哈士奇对吧?你看咱俩多合,我养的狗也是哈士奇。”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男人细小的碎碎念,轻飘如尘埃一般,落在地上。
白炽灯依旧苍白。
照片又被一次温热的液体沾染。
浸泡、腐烂、发臭。
二百七十六
成少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的脸皮还能厚到这个地步!
让郑和回德园后,所有的后续工作都由他来完成,和其他艺人打交道,领剧组分配的衣服、道具和日常用品,好不容易做完这些琐碎小事,终于得出空回院子——草!他床上那个男人是谁?怎么进来的?
宋制片人趴在床上正打电话,看成色回来,将手放在嘴上道:“嘘……”
成少硬把一口恶气憋在心里,气冲冲找了把椅子坐下。
宋制片人翻个身,把成少放在自己能够看见的地方才继续和电话里的人谈事项,偶尔与成少瞪大了的眼睛对视,不自觉地扯出笑脸。
这通电话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成少从最初的怒不可遏到心平气和地洗脸、刷牙准备睡觉,宋制片人的手机终于没电了。
“打完了?”成少问。
“嗯。”宋制片人道。
“我要睡觉了。”
宋制片人看看手表,道:“哎呀,原来都这么晚了,你等等啊,我马上就弄完。”宋制片人慢吞吞从床上爬下来,拽出自己的行李箱。
成少冷哼道:“还知道好歹。”
宋制片人把箱子打开,拿出自己的海绵宝宝睡衣,抖抖,歪头问:“成少,看看,好看不?”
成少翻了个白眼,心里头直嘀咕:他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有这个恶趣味。
宋制片人自顾自把这个动作认为‘很满意’,将海绵宝宝平铺在床上,道:“这是你的。”又从箱子里拿出另一件《海绵宝宝》里的派大星:“这个是我的。”
成少瞪起眼睛:“什么是我的?告诉你,我不穿!你赶紧拿着行李出去!”
宋制片人装作很无辜的样子:“什么出去呀?难道你不知道阿景把咱俩分到一个房间里吗?”
成少咬牙切齿:“我应该和郑和一个房间!”
宋制片人道:“我知道呀,但《欢喜冤家》的场务们体贴嘛,把艺人都分配成单独的房间了,你这个经纪人自然就没地方住了,我怕你再住马棚,就让阿景把我的房间给你,把马棚那个房间给我,但阿景说什么也不干,你了解我的,我是那种欺负人的人吗?我看阿景这个刚入社会没几年的新人太可怜的,动了恻隐之心,就告诉他,说咱俩住一块了,你瞧,这床都是双人的!”
成少将信将疑:“你说的是真的?”
宋制片人点头:“不信你给他打电话。”
“算了、算了,”成少摆摆手,拎起自己的行李箱:“我去郑和那屋睡去。”
“别!别啊!”宋制片人七手八脚缠住成少的胳膊,连忙道:“他过几天就拍戏了,别去打扰他了。”
“我打扰不到他。”成少的笑添加了些揶揄:“他这个时候说不准在那块温柔乡里泡着呢。”
——德园。
“阿嚏!”郑和打了个喷嚏。
白先生低声问:“怎么了?”
郑和揉揉鼻子,把身子往水里缩了缩,道:“不知道,可能有谁在说我吧。”
“我倒是觉得是这里太冷了,上去吧。”白先生抱住郑和的胳膊,郑和连忙道:“别呀!我再泡会儿,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