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翔贵的部队驻守风愧城,不用想都知道那是想保工业。无论什么时代,工业都是生产的命脉。
“我觉得这里又回到鬼城时代了。”花玉辰随着胡忧走进风愧城。因战争的关系,风愧城大部份的工厂都停了工,工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整个城市非常的冷清。
“战争可以推动人类的发展,不过在那之前,会先毁掉很多的东西。这风愧城人口就比不了其他的城镇,现在这种情况,自然是更少了。”
花翔贵的部队在风愧城南部,这个不需要问人,在高处看一眼全城就能得到肯定的信息。有住人的地方和没有住人的地方那是有很大分别的。胡忧、花玉辰进了风愧城就一路往南,因走的大多都是小路,所以这一路遇上的人比他们想像之中的更少,再加上这里的鬼城之名,冷清之意自然也就更浓了。
大约三个小时,胡忧二人来到了城南,花翔贵的军营已经可以远远看的。
“我们直接进去?”花玉辰问道。花翔贵是她的父亲,以前她进军营都是直接进去的。不过现在的情况略有那么些不一样,所以花玉辰决定心胡忧的。
“我们摸进去。”胡忧想都不想的回道。现在他已经不是华夏联盟的总理,而是变成了华夏联盟不欢迎的人,就这么进么,会惹出很多的麻烦。
摸进花翔贵的军营,花玉辰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不过有胡忧领路,再加上她身的功夫也不差,这事还真不算是太难。
进入军营,立马感觉与外界就不一样了。也许是军中多男儿的关系,阳气重,自然也就没再有那种鬼城的阴森。
胡忧和花玉辰对军营都很熟悉。知道花翔贵的指挥部会设在什么地方。不过知道归知道,要想不惊动侍卫又不杀伤人命潜进去还真是有些难度。
“我们怕是进不去。”胡忧没想到花翔贵的防卫那么严。如果能杀人,要进去都不难,一个人不杀就进去,胡忧感觉办不到。他是来找花翔贵合作的,不是来杀花翔贵的,见血自然也不行。
花玉辰想了想道:“父亲如果在饭后出去散步,那边有一个池子。父亲应该会去那里坐坐。”
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亲人。花玉辰是花翔贵的女儿,对花翔贵的了解自然是超过胡忧,胡忧就不知道花翔贵有散步之后在水边坐坐的习惯。
“如果是那样,到好办了。”胡忧观察了一会水池道:“水池边的侍卫不少,要过去没问题,不过要想在与你父亲见面的时候不惊动别人,我们还得想点办法。”
“这个容易,偷两套军服就行。我们先藏在池子里,然后找机会直接和父亲面对面。只要父亲没有其他的动作,外围的士兵是不会有动作的。”
花玉辰的判断和方案都是正确的,胡忧和花玉辰此时就站在花翔贵的对面,而花翔贵的侍卫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花翔贵吃惊的看着胡忧和花玉辰。
一个是华夏联盟的前总理,一个是自己的女儿,花翔贵到也不用惊慌的叫侍卫。
“父亲,我们能不能好好聊聊?”花玉辰先行开口。在胡忧和花翔贵谈话之前,她得先营造一个相对良好的气氛,要不然以花翔贵的脾气。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你们就是这样找人聊天的?”花翔贵显然对两人的出场方式很不满意。要不是看在花玉辰的面子,他也许会直接叫侍卫。
“形势所逼,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还请将军勿怪。”胡忧一脸笑意。从露面到现在。他一直都在观察花翔贵,他发现花翔贵的眼中虽然有不满,却并没有生气,这代表还是有得谈的。
花玉辰虽然是花翔贵的女儿。可要说到对人性的分析,她远不如胡忧。胡忧人性方面有常人无比相比的敏锐直觉,只这一点。就他的成功过巨大的帮助。
“你想聊什么?”花翔贵放过花玉辰,直接对上胡忧。他知道花玉辰找他不会有什么大事,真正的大事肯定在胡忧哪里。
胡忧笑道:“可以聊的东西自然是不少的,比如我们可以聊聊你现在心里担心的事。”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花翔贵心中一惊,脸上却并没有显露出来。
“东部四十城收复之战如此的轻松,现在四十城只剩下最后一座,难道你不患得患失?”胡忧沉稳的说道。
花翔贵是那种相对严肃的军官,在他的面前,最好还是不要说笑。面对什么人说什么样的交流方式也是一门学问,而这也正是胡忧的特长。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三十九座城都已经拿下,这最后一座,更不是问题。”花翔贵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吗?”胡忧道:“那么请问将军,你什么要在风愧城驻军而不是继续往前推进。只剩下最后一座城了,一鼓作气拿去,给华夏联盟带来一场可以记入历史的胜利,不好吗?”
“你……”花翔贵被胡忧塞得说不上话来。华夏联盟军部高层的命令可是让花翔贵继续推进的。是花翔贵找种种借口和理,非要修整部队才停在了风愧城。
“咱们都是明眼人,很多事不用说出来,你我都应该知道。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收复东部四十城的战争是一场错误的战争,华夏联盟还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准备。做前线的指挥官,你肯定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