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法、规矩、lún_lǐ、道德之类的大话空话横亘在两人之间,当做一道墙壁,将他隔绝在墙壁的这边,只能远远看着。
看着那边的人儿,独自哀伤,独自沉闷,独自承受,独自折磨……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是不信任我吗?还是觉得我……没有分担你的痛苦的资格?季先生。
陈博涉一声从未经历的挫败,仿佛在季先生这里,全部都经历了一遍,令他痛苦的同时,却不知该如何对处。
束手无策。
——
说话间,门外边兴求见。
陈博涉作为实质上的一国之君,不能如此失控,也不能如此狼狈。他深吸一口气,挥了挥手,“请季先生先去偏房回避一下吧。”
季先生才刚刚回来,还是不要和边兴见面的好,省得边兴再对季先生问东问西。
边兴进来的时候也是进门就谢罪,“属下办事不力,又中了埋伏。二百两黄金全部被劫走,但殷将军……没有救回来。”
跟之前季先生所说的情况一样。陈博涉抬手示意边兴站起来,“错不在你,是我轻信了。”
“将军,”边兴还是一脸愧疚,“他们对山中地形了如指掌,我们入山之后完全无法采取主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