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草包一个,此时更慌了手脚。
“是臣的错,臣知错了。”米户看到公子文怀如此慌乱,本来心里还有的一点底气,立即被抽掉了,急忙道歉。
“但陛下莫惊慌,还有个好消息呢。”
公子文怀又是摇头否定,又是长吁短叹,“还……还能有什么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这个人。”米户将跟在他身后的人引荐给了公子文怀。
“此人为桦国的前将军,手里有桦国之前的白蹄兵和步兵。桦国沦陷之后,他又在桦邑两国招兵买马,现在手中有正式和非正式的士兵三十余万人,势力颇大。”
公子文怀抬眼看了看那个皮肤黝黑,相貌称得上是英俊,却颇有些虎狼之气的青年,转而呵斥米户。
“你将这些与我说做什么?还嫌内外交困得不够乱吗?你想说陈博涉列兵在南,这个人有陈兵在西,我手里没有一兵一卒,就活该投降了吗?”
“臣不是这个意思。”米户知道公子文怀是擅自会错了意,急忙跪下解释。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