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长回过头来看着他:“你也听过?可知曲名儿?”
莫澜摇头:“想不起来了。若是问问刚才唱曲之人,应该便会知道。”
“他走了。”
庚延一回房后不多时,赵元长便来了,竞见庚延一坐于塌席之上端了酒杯轻轻晃荡,杯中之物悠然飘来酒香。见赵元长来了便朝他一笑,浅饮了一口。
赵元长快步上前夺下庚延一手里的酒杯,拧了眉头眯眼看着他,道:“原来你如此好酒。”
庚延一也笑:“佳酿之物,敢问谁又能拒之而当无视。更何况这酒是宋先生特意为我酿的,我总不能负他一番好意。”
“既然如此你大可待伤势复原之后再喝不迟。”赵元长见庚延一饮酒心中一慌,却忽视了他竟下了床!
“怎了?这般看我。”
“你伤还未好为何下了床?”
“你在质问我?”
“我在担心你。”
庚延一忍不住低头一笑,而后抬起头来道:“没有痛意我便是与人赛马也不觉有何不适。”说完又拿回赵元长手里的酒杯继续道:“这是药酒,能帮我恢复身体,有益无害。”
赵元长终于缓了一口气在庚延一面前坐下来,这才瞥见庚延一借着酒杯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