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攸揽紧了些,整个人巴在阮雪臣背后,道:“就抱一会儿。”隔了一会儿,低声道,“我还没有一个人抱着你过。”
他搂着搂着,一只手不知不觉放到阮雪臣小腹上头,雪臣悚然一惊,立刻抓住他的手掰开。
秦攸也不介意,又换个地方抱着,在雪臣耳后拱来拱去,忽然期待道:“我是不是头一个亲你的?”
阮雪臣怔了一怔,居然答不上来。然而和少年的初次,除了羞惭无地的窘迫,最刻骨的记忆确实是那个绵长又混乱的亲吻。
秦攸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蹭在雪臣肩上摇头道:“不,不是那一回。那一回不算。”
“嗯?”
秦攸固执道:“不算。那一回不算。”贴紧了他,小狗一般热烘烘湿乎乎地道,“我头一回亲到你,是在庸山上啊。”
雪臣瞬间有些晃神,声音也不由得柔和下来:“哦,那地方叫庸山么。”
“你忘了……也对,你那天生气得要命。”
在那样的围观和侮辱里,阮雪臣隐约记得确实有安慰和抱歉的吻,仅仅是在嘴角胡乱擦了几下。
“雪臣哥哥……”少年干脆不客气地抬腿搭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