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变得越来越是迷惑。
他还记得,温禄被赤裸裸的抱进寝室的时候,把头埋在宣赫的胸口,羞赧的红色一直延伸到洁白的背部,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浑圆的臀瓣间不断滴落着夹杂着血丝的白液,显得说不出的yín_dàng。就连自己,看了也忍不住胸口一窒。
然后宣赫完了,自己一怒之下,授意手下对他:“想上就上。”那一阵子,每晚都听到他被压抑的呻吟抗争,挑逗得兄弟们对他更有兴致。
自己当时只是想:真是个贱货。
然而现在眼里的他,小心翼翼的缩在自己的壳里,与人无杵。那双因为他的瘦峭,显得越来越大的眼睛,清澈透明,纯洁得竟然没有一点杂质。为什么有人在这么肮脏的污泥里,受到这种极致的侮辱,活得如此痛苦而卑微,看起来却还是那么干净。
莫疑的眼睛不自觉地追逐着他,想证实这只是他覆盖在表面的假象。
事情渐渐脱出控制。
想要发现他的yín_dàng不羁,却看见了他尚未被混乱的xìng_ài玷污的单纯;想要发现他的迷乱颓废,却看见了他从ròu_tǐ到精神的不屈抗争。自己之前的行为并未对他造成多大打击,这个人仿佛不可控制,不可侮辱。莫疑心中的气愤和疑惑越来越深。
天酷暑,监狱里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