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债,那就是欠著钱了。
既然欠了钱,那就该还了。
他的问话让会计师又冷冷地笑了起来,他抬起了头,看著锺苟一字一句地说:“你知道他要养多少人?你知道他名下多少公司?你知道没人下决策他就要赔多少钱进去?我告诉你,你他妈的蠢一天,他的家底就会要赔一份出去,到时候你到了地下他要是肯见你,你就是给他跪著自煽耳光一万次,你看他会不会原谅你……”
锺苟听得从床上猛坐了起来,狠狠地死盯著会计师。
会计师冷笑著回视著他。
久久,会计师听到锺苟也一字一句如吐刀子般对他说:“不用休息一天,现在我就处理。”
“跟我去书房。”会计师站了起来。
下一秒,锺苟扯手上的输液针管,掀被,跟著下床。
一丝不苟,没有丝毫颤抖与晃抖,坚硬得就像一具石雕。
说是处理,但锺苟不懂的事太多。
会计师在粗略地跟他解释过一遍现在张欢华的集团的动作情况後,召集的智囊团就已到位,他把锺苟按到主席位置,第一轮会议就此开始。
他不知道锺苟撑不撑得住,而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