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佳拉肚子的时候,他烧了红糖与生姜的开水。这是土法子治疗肚子凉。
被刮痧的人是痛苦的。瓷片儿加上料酒非常劲爆的折磨背椎……这反而让季佳对邹清荷增加了好感。“手劲儿不少。”他有气无力,脖子上的血脉有着乌紫的印迹。
柳下溪一进门,就看到季佳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演那出呢。”
“季哥中暑了。”可怜见的。邹清荷很同情他。
“八点的船票。”季佳伏在沙发上,除了痛,倒也没有别的地方难受。“我跟小荷说了林小洛死的事儿。”
柳下溪一怔,转头看着邹清荷。
邹清荷的目光直直地对上他:“纪仕林就是那位纪仕林?”
“打什么哑谜呢。”季佳插嘴。
“是的。我是逃离北京的,当我知道杀死小洛的就是纪仕林时。我在想,是我的出现促使纪仕林被除掉军籍。小洛的死就好象间接被我的怨恨诅咒死的一样。是的,我当时是恨他们的。是用怨恨的心想着那两个人名字。”柳下溪眼里有邹清荷陌生的沉痛与心伤,那是藏在阴暗里的浑浊之色。
当年的他是全心全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