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虚在枯荣寺里的时候,周围的和尚就经常说,道虚之所以不爱说话就是因为若水把话都说了。若水伶牙俐齿,和人诡辩起来堵得人一个字都回不上。很小的时候道虚还爱说两句,和若水相处得久了,就学会不说了。反正说来说去都是听若水的,自己说不说还有什么意义呢。
想到这里道虚笑了,由着若水把自己拉着走,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已经回了屋了。
“反正我那边也没什么东西,今晚就过来和你住。”
“你……”
“我要是不过来,你怕我晚上伤病反复肯定要去我那屋待着,这和我过来有什么区别?”看道虚有想反驳的意思,若水瞪了他一眼,把人往床上一推,故意抛了个媚眼,颇有几分暧昧旖旎地说道:“快把衣服都脱了,让道爷我瞧瞧你的身子。”
道虚依言转过身去宽衣解带,僧衣一落,遍布背脊的红肿破皮的伤痕便露了出来,触目惊心。
“你这个死心眼的,你是……你不会是拿沾了水的绳子往自己背上抽得吧!”若水赶忙拿了伤药过来,要不是舍不得,真是恨不得拿把盐按在伤口上才够解气,这人惯会折腾自己!
“你就是眼尖。”道虚承认了。
皆是挺拔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