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被推出来管这事的,就只有余贤这个倒霉催的师祖。
余贤盘腿坐在体型硕大的花生米背上,一手欠兮兮地揪着花生米缎子似的毛,一手挠着腮帮子,糟心地看着下面这一溜排的人,道:“我想你们也多少听说过,我玉生门早已不在了,现在就剩我们这几个光杆儿,你们可想好了,真要入我玉生门下?”
那些老老少少齐刷刷地点头应了一声。
余贤抽了抽嘴角,不死心地继续劝:“我跟你们说,我们师徒几个穷得叮当响,门派里什么灵丹啊妙药啊名品啊宝器啊,一概没有,比野鸡门派还野鸡,你们真的不改主意?”
老老少少又齐声应道:“不改!”
这里头大半是当初在密林里被余贤护过的小弟子,其中有几个话本看得不多,对过去的事情知道的少,对余贤的地位也没什么直观感受,胆子又有些大,便直接开口道:“要是没您在,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