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老母!”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把电话给撂了。
从出事到现在,不超过两个小时,便有人出卖了我们的行踪,看来,祁洛身边,还潜伏着许多不怀好意之徒。
又来来回回在这pì_yǎn大的走廊暴走了几十圈,终于英俊对我招了招手,道:“吉吉,你可以过来了。”
快步走过去,我看着他慌乱中被腐蚀出一个洞的裙边,心狂跳不止,我慢慢道:“说吧。”
“那畜生泼的是盐酸,稀释过的,估计就是想恐吓解老师,来搅个局,看学校怎么处理吧。”
“我们处理的很及时,没有大碍,医生说不会留疤。学哥的脚伤了,需要静养一阵子,你进去看他吧,还没醒。”池峻长舒一口气,将假发、假睫毛“撕拉”一声拽下,扶着胸口道:“当时你俩从那么高的台子上摔下来,真是吓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