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鼎楼没有理会外面的风言风语,暗中开始排查当年的事。可一则时间久远,二则萧晋扫尾干净,萧鼎楼一时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萧含章自在书房和萧鼎楼大吵一架之后就一直冷眼看着父亲的行为。眼见父亲一夜辛苦什么都没有查到,心中更是不耐,一早就闯到了书房。
“父亲,敏娘的死当年只是意外,这一点巡检署也能证明。岳父当年不也认可了是意外吗?如今过了二十年,谁知是不是有人背后暗中挑唆让岳父翻起了这件事?”
萧鼎楼一夜没睡,神情显露出了一丝疲惫。他将手中刚收到的玉简递给了萧含章,示意道,“那年追捕敏娘的几名巡检卫在她死后一年内陆续迷失在了无望之海,你怎么解释?”
萧含章一目十行的看完了玉简上的内容,仍是强辩道,“巡检署一职本就充满风险,说不定只是巧合。”
“巧合?”萧鼎楼叹息,“含章你宁可相信这种巧合也不信是有人算计了敏娘,你怕什么?”
萧含章神情一滞,微微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