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暴露在了徐盛尧眼中。一根生龙活虎的小金勺顶起一顶小帐篷,在轻薄布料的勾勒下,形状清晰可见。伴随着钓钓无意识的哼声,他顶胯的动作越来越频繁。
即使平日里冷静淡然如徐盛尧,到这时也无法抑制的心跳加快。都是男人,钓钓梦到了什么他心知肚明,配上那似有若无的呻吟声,徐盛尧只觉得一股心火在身体里游动,他强行压抑,却适得其反,反而让它越演越烈。
他喜欢男人,更喜欢弟弟,现在他的弟弟在他面前无意识的做出如此诱惑的姿态,徐盛尧即使明知道不对,双眼却无法从钓钓身上移开。
叶帆很好看,是那种特别漂亮特别有朝气的好看,也是那种走在路上会吸引男男女女目光的好看。重生归来,他身上没有多出多少成熟,反而因为心结解开,变得更为幼稚肆意。他对钓钓那股从未述之于口的心思,也是自那时开始。在此之前,照顾钓钓是他的责任,对他好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他把自己定位在父亲与哥哥的地位上,从来不会把任何性冲动投映在这个唯一的亲人身上。
可自从钓钓重生了,开始展露出依赖与信任的一面后,爱欲就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这是他的钓钓,又不是他的钓钓。他拥有相同的经历,相同的性格,又有着不同的未来,不同的体贴。徐盛尧在刚得知他重生时,曾经特别自信的说“两个钓钓是完全一样的”、“另一个钓钓会有另一个我去操心”,但现在的他失去了这种勇气,甚至偶尔梦回时,会担心一夜之间“恢复原样”——他不是不爱曾经的钓钓,但那份爱是亲人的爱,而现在的爱,远远不止。
如果说钓钓重生回这个世界,是为了改变未来发生的种种祸事,那么他希望自己能凭借这种变化,让他们的关系做出一些改变。
而被他所爱的钓钓,现在看来并非笔直不可弯——毕竟一个直男不会一边叫着哥哥一边做春梦吧。
看着面前的叶帆在梦中做出种种撩人的姿态,徐盛尧着魔似地伸出手,向着叶帆不断扭动的下半身袭去。
可就在即将触碰到的关键时刻,他停住了。
他不是圣人,但他决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
徐盛尧收回手紧紧握成拳头,翻身下床,迅速向着浴室走去。他tuō_guāng钻到花洒下,把水调到最凉,让冰凉的水流冲带走他满身的yù_wàng。
徐盛尧并不是个yù_wàng淡泊的人,只是平时工作繁忙的他无心想这方面的事情。他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稍一挑拨就很容易起反应。
他本希望依靠凉水压抑内心的饥渴,可外界的凉意无法带走心中的热欲。他认命握住下身挺立的分身,借着沐浴液的润滑作用来疏解yù_wàng。他本想速战速决,可一想到与他仅有一墙之隔、慵懒的躺在床上做着无边春梦的叶帆,他手中的ròu_bàng就越发硬挺。
若不是时机未到,他真想握住叶帆的脚踝把他拖到自己身下,分开他扭动的双腿,狠狠的把挺立的yù_wàng埋入他体内的最深处,把这个一边叫着哥哥一边做春梦的男孩艹醒,艹的他涕泪直流,艹的他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艹的他嘴里除了呻吟以外再也说不出任何句子,艹的他睁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哭求着让自己饶过他。
极致的幻想加速了徐盛尧手里的动作,在长达二十分钟的不懈摩擦下,他终于在冰冷的水中倾泻出他炙热的yù_wàng。他看着手中粘腻的腥白液体,缓缓的呼出一口浊气,五指摊开,让水流带走浊液。
他又在浴室里呆了五六分钟才平复好呼吸,镜中的他终于恢复了平常的模样。然而当他走出浴室时,却发现原本在床上沉沉睡着的叶帆已经醒了,正捂着裤子夹着腿,一脸别扭的在浴室外等着。见徐盛尧出来,他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往浴室冲,甚至没顾得上和哥哥道声早安。
“嘭”的一声浴室门被撞上,徐盛尧清楚的听到叶帆手忙脚乱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倾泻的水声以及一句“好冷!哥你大早上洗什么凉水澡”的抱怨。
徐盛尧挑起眉毛,心里自然明白叶帆为什么要进去洗澡。他现在的身体年龄正是梦遗频繁的时候,恐怕是梦中的场景让他忍不住缴了械。
徐盛尧料想他应该不会这么快出来,便慢悠悠的擦身穿衣。可裤子刚套上,叶帆就打开了浴室门,探出脑袋,一脸别扭的问他有没有新内裤,他的内裤“不小心弄脏”,剩下的都在楼下,没有带上来。
“新内裤没有,不过我这里有洗干净的内裤你可以先穿。”
叶帆吭哧半天:“……你的我穿不了。”
徐盛尧问:“怎么穿不了?因为你比我细?”
叶帆满脸震惊,都不知该如何接话。
徐盛尧说:“就算你腰比我细,内裤都有松紧,不用怕掉。”
待叶帆擦干净身上,套着徐盛尧的干净内裤回到卧室时,徐盛尧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了。因为昨晚那个充满情欲的双层梦境以及梦境中他和哥哥的放浪形骸,导致叶帆根本不好意思看徐盛尧的脸,视线刚一对上就赶忙移开。毕竟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徐盛尧也是男人,又起的比他早,他在梦中的种种表现肯定都被哥哥看到了。
他躲避的行为实在太明显,徐盛尧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心中笃定叶帆前一晚的春梦和自己有关,否则也不会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