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后来明白这不过又是另一种意淫,便喘息着说:“啊,看到你了。你的jī_bā好大。”
宋航说:“我的身体和你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你的rǔ_tóu蹭着我的胸肌,两个人都在磨蹭。”
徐子宁把上身贴在门上扭动,想象自己贴在宋航身上,说:“啊,好爽,你的肌肉好硬,亲我。”他一边说,一边发出淫靡的水声,好像两个人真的在啧啧亲吻。
宋航对着麦克风发出亲吻的声音,徐子宁口干舌燥,心中欲火难耐,两个人疯狂地亲吻着。
宋航又说:“浪货,不是最喜欢我的大jī_bā吗,舔舔我的大jī_bā。”
徐子宁蹲下身来,想象自己面前的是宋航的yīn_jīng,说:“我先隔着裤子舔你的jī_bā,啊,都舔湿了。然后脱下裤子,是内裤,隔着内裤舔,好腥好臊,然后脱下内裤,是jī_bā,我把它含到嘴里。”
宋航随着徐子宁的声音一层层脱下裤子,一只手握着yīn_jīng撸动,说:“sāo_huò,舔得真爽,再卖力点。”
徐子宁呻吟一声,将三根手指伸进嘴里舔舐得啧啧有声,一边舔舐还一边含混不清地说:“好大,肏进去了,干我,干我的穴。”
宋航说:“之前那么多人都在火车上肏过你的穴了,里面一定都是yín_shuǐ和jīng_yè吧。”
徐子宁说:“是,好多,都流到车厢的地板上了。”他一边说,一边关闭按摩棒,拔了出来,用手指抠弄xiǎo_xué。
宋航说:“现在我把大jī_bā肏进你的xiǎo_xué里。”徐子宁配合着将按摩棒重新大力插入,连声尖叫:“啊啊啊啊,肏到阳心了。”他将按摩棒顶在自己的敏感点上,宋航骂道:“浪货,xiǎo_xué已经被那么多人操熟了,当然一肏就肏到阳心上。”
宋航将yīn_jīng狠狠撞击到虎口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好似真的在肏穴一般。徐子宁làng_jiào一声,坚持不住,射了出来,说:“操射了,操射了。”
宋航喘息着说:“浪货,这么快就射了,真不禁肏。”说完,他用力撸动了几下,骂道:“把xiǎo_xué张开,吃我的jīng_yè。”
徐子宁呻吟几声,将手伸到身后把xiǎo_xué掰开,说:“射给我吧,让我吃你的jīng_yè。”
宋航将麦克风对准yīn_jīng,将音量调到最大,徐子宁清楚地听见shè_jīng时的空气振动声,他感觉xiǎo_xué随着那阵声音狠狠一烫,xiǎo_xué竟然喷出一大股yín_shuǐ来。
徐子宁腿一软,无力地趴在包厢的地上,他担心有人会回来,但是身体与意识相违背,实在是起不来,只能软软地喘息。
二人都射出了jīng_yè,淫事已经结束,宋航的声音也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模样,问:“能起来吗?”
其实徐子宁主要是高潮时太刺激,腿有点软,后来又是高潮后的脑缺氧反应,才觉得疲倦。整个人并没太累,反而因为没有真正地被yīn_jīng肏进去,比平时还轻松了不少。徐子宁喘了几口气,将身上的按摩棒,吸乳器都卸了下来,扶着地板站了起来,坐在了下铺的床上,说:“起来了。”
宋航说:“回去把衣服穿上吧,别冻着。”
徐子宁低头看见地上的一小滩yín_shuǐ,还有高潮时射出的jīng_yè,从包厢内小桌上的纸巾盒中抽出纸巾擦了,说:“我先把东西收拾收拾。”
宋航问:“有力气吗?没有力气就别收拾了,把窗户稍打开点通通风就行了。”
徐子宁无奈地说:“这包厢又不是就我自己,他们三个男的又不傻,如果不收拾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宋航却说:“没事,没劲就别收拾了。”
徐子宁抱怨:“得得得,您老不在这儿,是不知道我的窘况啊。刚才声那么大,被没被人听见都不知道。”
宋航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你别管了,为这种未知的事担心不值得。”
徐子宁不乐意地说:“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发起疯来一点不注意后果呢?不跟你说了,都十点多了,马上熄灯了,估计他们也要回来了。”说完,就掐断了语音通话。把地又擦了一遍,把情趣内衣脱了下去,换上之前穿的衣服。几样情趣用品也都重新放在了拉杆箱的夹层里,又拿出一小瓶空气清新剂,喷了几下,这才感觉稍微安心了点。他又细细检查,看哪里还有痕迹,却发现王麟的下铺上有几点水渍,而且颜色比普通的水渍略微深些,徐子宁知道肯定是他刚才弄上的了。他用衣角蘸了点水轻轻擦拭,虽然水渍颜色淡了些,但面积却扩大了些。
徐子宁无奈,正好王麟回来,见徐子宁在他铺上坐着,就问:“不睡了?”
徐子宁挠挠头,说:“对不起啊王麟,我刚才起来倒水,洒在你床上一小块,你要是觉得湿,咱俩就换回来吧。”
王麟上去看了看,见水渍不过不到半个巴掌大,而且在靠近床尾的位置,就连连摆手,笑着说:“别呀,因为这么一小块水渍就让我换回上铺,我可不干。”
徐子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真是对不起。”
王麟挥了挥手,说:“没事没事。”
徐子宁这才又回到了上铺。他在火车上总睡不安稳,今天因为有些累,很快便睡着了。中间他醒了两次,拿出手机一看是一点多,对面上铺的张栩已经回来了,蒙着头睡得正香。王麟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