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外衣刷一声罩在南宫琛的身上,抱着他一步踏出,逼向船头的戚雪棠尹半安两人。
戚雪棠不由倒退半步,道:“大少爷,我并非有意要伤二世兄,你何必耗费精血,非要与我拼个你死我活?”
“你却是有意要骗走他。”
南宫玮声音语气淡淡的,身躯骨骼却在格格作响,竟是劲力充盈,令得身躯有了形似洗髓伐骨的反应。
戚雪棠干笑一声,道:“二世兄那时伤心得很,我不想看他难过,所以邀他出来散散心。”
“伤心?”
“瞧见大少爷一骑驰出襄陵,他失魂落魄的一口就答应了我的邀请,可不是我故意骗他。”
南宫玮再踏出一步,他身上的伤口太多,又根本没有止血上药,淋漓不止,看上去就如同一个血人,他的语气却还是一样的镇定。
“方才他一动不动的,半步也不能移,我就看不出这还是你无心所为了。”
他说完这句话,双眼猛地瞪大,目眦欲裂地喝道:“况我管你有意无意,胆敢犯我南宫家者,死!”身形同时一展,虽然抱着南宫琛,却还是大雕也似直扑下来,来势凌厉!
戚雪棠双掌一扬便要迎战,尹半安却拎着他领子狠狠往后一拉,轻喝道:“接不得!”
南宫玮一击未中变招再袭,那前一掌的劲风拂到船头甲板,坚实的木料竟喀嚓开裂,恍如被巨岩砸中,令人触目惊心。
戚雪棠脸色也变了,疾呼道:“弃船!”这第二掌自然也不敢硬接,同尹半安一道纵身后退,在船首一顿,竟往江中遁去。
南宫玮掌力沈雄,只是怀中抱着南宫琛,他动作幅度便不太大,免得令得二弟伤上加伤。瞧见戚雪棠两人跃下船去,他两步抢上,依然一掌拍下,却见底下船腹打开小口,滑出一艘小船。戚雪棠与一手拎着那只黄狗后颈皮的尹半安落下去刚好就坐在船的两头。
南宫玮一掌打下来,两人远远便听得风声凌厉,各各色变,不约而同地倒身往江中一跃,便听江面水声轰然一响,激起丈高水浪,水浪间那艘小船已碎成木板渣滓,全然无法再用。
戚家的那些仆人却也跳下水去,那船腹中竟藏着不止一艘小船,他们驾着船再四散划开,南宫玮便追不上去,也没有必要再追,便停下步子,口鼻中微微吐息,呼出的竟是血一般淡淡的红色雾气。
南宫琛在他怀中肢体绵软地趴伏着,赤裸的身躯上只堪堪裹着他那件也已经被刀剑刺出许多个窟窿的外衣,象牙般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又染着一抹抹的血痕,更衬得他面白如纸,气若游丝。
75带伤调情(h)
南宫玮站在船头,仍是怒目而视,好在南宫家的仆人也已经寻得船只追近前来,那戚雪棠虽不甘心,却被尹半安抓着上了一艘小船,并不迟疑地远遁而去。
南宫家仆人望见大少爷浑身是血地抱着一动不动的二少爷,真是群情激愤,恨不得立即追上前去将戚家主仆打得落花流水。南宫玮却先行喝令他们上戚家这艘船检查有无玄机,若是没有,便雇了那些船工来,就将就这艘船重返襄陵,他却要先入舱房为二弟运功疗伤。
吩咐完事情,他进入舱中,就近挑间舱房拐入进去,将南宫琛放到床上。
南宫琛裹着的那件衣服本就只是松松垮垮披在肩上,这一放下,立时便将整副光裸的身躯都暴露在南宫玮的眼前。南宫玮手伸出去,本来要搭在他的腕脉上摸摸脉象,结果这一眼落在他赤裸的身躯上,心神一荡,手也跟着就禁不住在他胸膛上抚摸了一把,只觉多日未见,虽然恼恨他的离家出走,可最迫切的想法到底却是将他立即压在身下好好炮制一番才是。
所幸他还看得见二弟颈侧肩膀上的血迹,定了定神,终于摸到他的手腕。南宫琛的脉象并不虚弱,然而体内真气却似乎为什么所阻碍,竟是凝滞不行,无法自行疗伤。
他虽刚才就看出二弟是身不由己被那戚雪棠抱来抱去,却也是直到此刻才彻底放下心来,又往二弟那苍白憔悴的面孔看了一眼,心里兀自有些愤然,暗想若不是你擅自离家外出,又岂会落得如此地步,被那戚雪棠捉着当做人质不说,甚至还被他的当众那般亵玩,直是丢尽了脸面!至于戚雪棠所说“他见你一骑奔出襄陵,失魂落魄的便答应了我”之类的话,他却是记不起来了。
不过现在怨恨南宫琛也毫无用处,南宫玮一手扶起二弟,自己坐上床去,另一手抵在他背后大穴上缓缓为他输入一股内力。
南宫琛的身躯自然仍是赤裸的,南宫玮虽打算使用这艘船,却着实厌恶戚雪棠准备的那些过于华丽的衣物,又觉着二弟是在自己手中,并无大碍,索性就没给他穿衣服,只是将手从他腋下穿过去环抱住他,两人身躯紧贴,那姿势竟格外撩人。
他一运功,掌心便微微发热,南宫琛气血被他输入的真气催动,亦一声模模糊糊的呻吟,身体由内而外渐渐变得火热。那毒本不难祛除,南宫玮内力到处,那毒便雪融冰消一般,化为一层薄薄细汗渗出南宫琛肌肤之外。南宫琛真气亦被他带动,自行于体内运转起来,面色立时好了很多。
南宫玮抵在他背心的手掌,却没有将他放开,反而是将他面颊捏着转过头来侧对着自己,瞧着那紧闭的双眼,干枯失色的嘴唇,一阵心痛的同时又一阵虫蚁啮心一般的嫉妒和恨意。
他明知道南宫琛被戚雪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