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人选绝对会让大跌眼镜。”
徐睿看他这神神秘秘样子,乐了,“难道是?哦,我师父大人,求求当上校长之后给我涨点工资吧,物价飞涨啊,家里要揭不开锅了……”
“呸!”看周围没有人,梁霄飞快地捏下他鼻子,“现在可是为师在养着,小白脸!”
“什么?”徐睿怒了,指着自己鼻尖,“我是小白脸?我是小白脸?我是小白脸?”
梁霄开心地看着炸毛徒弟,嘴撇,“唔,现在黑了……”
国不可日无君,校不可日无长,全体教职工大会上,新校长终于亮出了庐山真面目,坐在主席台上梨涡浅笑,远远望去弱不禁风柔情似水体态婀娜风情万种片春色自在眉梢。
主席台下,徐睿吐血,抓住梁霄手臂,不可思议地低叫,“高、高、高……高主任?”
梁霄淡定地拍拍他脑袋,“以后要叫高校长。”
69、酒后...
高容升官宴设在学校附近那间向来有十三中第二教工食堂之称酒店,请了各年级分管领导,酒宴上觥筹交错宾客尽欢,向来千杯不倒高容,也终于被放倒了。
微笑着送各位同事离开,高容转过身,看着背后脸忧色梁霄,扯了扯嘴唇,走过去,将头抵在了他肩头,“阿霄,这么看我干嘛?”
梁霄轻轻地抚摸他头发,“当校长是追求吗?”
高容醉酒,只觉得头重脚轻,醉醺醺地笑道,“权势是个好东西,要不,我把校长让给,叫也尝尝发号施令滋味?”
“得了吧,”梁霄戳他脑门,“我还是喜欢当个毁人不倦小老师。”
高容笑笑,将浑身重量都放在他身上,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梁霄看着他如画眉眼,精致脸上满是疲倦,突然发觉这个小个子男人有时候恶劣得欠扁,有时候却坚强得令人心疼。
远远辆轿车疾驰而来,稳稳停在酒店门口,个高大英俊男人下来,看见高容,微笑着打了个招呼,走过来将高容揽到怀里,亲下他额头,“等很久了?”
“没,”高容乖巧地倚在他怀里,“我也才刚刚结束。”
梁霄被他小鸟依人温柔伪装给吓到了,再看看那个男人狭长眼角,越看越觉得眼熟,“这位是?”
“,我男朋友,”高容介绍,“这位是梁霄,我发小。”
伸出手来,“梁先生,好。”
“叫我梁霄就好,”梁霄听那名字,突然想起来是上次陪高容相亲时偶然邂逅男人,顿时就囧了,没想到高容竟然还真和他正儿八经谈起恋爱了。
既然是老友男朋友,便要多掌握些信息,于是梁霄温和地笑道,“看样子是混血?”
笑得如沐春风,“确实有点西班牙血统。”
梁霄大加恭维,“哦,怪不得远远地走过来,我就感觉到了股扑面而来贵族气度。”
高容撇嘴,心想得了吧,还贵族气度,我赌百个安全套这会儿心里在骂洋鬼子。
梁霄接着笑笑,“其实我想说,既然有汉族血统,请问有中文名字吗?英文名字总觉得不太习惯,呵呵。”
嘴角抽了两下,没有说话。
“嗳?”
高容悲壮地说,“王大牛。”
梁霄笑容顿时僵。
目送气质高贵优雅王大牛揽着高容上了车,梁霄站在酒店门口,久久不能回复。
此时已近午夜,道路上仍然车水马龙,高容仰躺在靠背上,看着车窗外闪而过火树银花,目光深沉。
为了庆祝自己高升,早定下豪华套房,两个人交往时间已经不短,但是因为高容心理无法接受并且最近工作实在太忙,而直没有再发生肌肤之亲,幸好并不是个爱计较人。
到了套房中,高容醉醺醺地躺在床上,喃喃道,“不好意思,喝多了。”
在浴缸放好水,温柔地抱起高容,送上个缠绵长吻,“没关系,醉美人滋味更佳。”
高容慵懒地任他脱衣服,睁着朦胧醉眼细细看着他狭长眼角,嘴角滑出抹苦笑,闭上了眼睛。
突然手机铃声大响,高容个激灵,睁开了眼睛,翻身去抓外套里手机,那是骆沛明特有铃声,这么深更半夜,他打电话给自己,莫非有什么特殊情况?
看着瞬间从慵懒变到矫捷男人,无语:这人对儿子是不是溺爱到执拗地步了?
高容接起手机,“喂,沛明?”
“容叔,已经很晚了,在哪里?”骆沛明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带着点小心翼翼惶恐,他们好不容易才回到现在和平相处模式,谁都不愿将之破坏。
高容看眼优雅地躺在床上男人,慢慢道,“沛明,我和在起,今晚不回家了。”
电话那边顿,骆沛明没了声音。
高容听着电话那头陡然加重喘息声,可以想象出对方现在难过样子,可是若不狠下心来斩断后路,越拖,两个人都会越痛苦。
从骆沛明受伤搬回家里以来,高容享受简直就是皇帝待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看着骆沛明小心讨好表情,心里都像有只利爪,被狠狠地抓疼。
醉酒感觉是痛苦,脑袋上像套了个紧箍咒般疼痛,高容按住太阳穴,淡淡道,“还有事吗?没事就挂了吧。”
“容叔,”骆沛明快速地说,“不要和他在起,回来好不好?”
“沛明,年龄不小了,该懂事了……”
“可是……”骆沛明声音失落苦涩,努力用讨好语气哀求,“我做了晚饭,晚上喝了酒,定没有吃什么东西,容叔,回来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