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容发狠咬了他的舌尖,骆沛明不为所动,这个吻不同于昨晚的缠绵,强硬霸道,像泄愤一般抵死纠缠。
一吻终了,高容剧烈地喘息着,骆沛明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淡淡道,“我不管你爱谁,我只管爱你,就够了。”
高容缩着肩膀蜷在他的怀里,喘息半晌,咬牙,“如果你不是他的儿子,我早……早……”
“早就打死我了?”骆沛明淡淡地笑了,“你舍得么?小时候把我打得半死,再抱着我哭的人是谁啊?容叔,你就承认吧,你离不开我,你是爱我的。”
“不要再做梦了,”高容推他,“放开我,我该去上班了。”
骆沛明紧紧圈住他,轻笑,“我们刚刚洞房花烛,岂有立刻上班的道理?阿容,今天给自己放一天假,留在家里养养身子吧,你太瘦了,抱起来都硌人。”
“不行,我必须回学校。”
“逞强也要有个限度好吧,”看他执拗的样子,骆沛明无奈,松开手,“喏,我不抱着你了,你自己看看你还能不能下床。”
高容后腰上本就有旧伤,根本经受不住昨晚那些高难度的动作,一坐起身子就觉得腰部以下一阵剧痛,股间还有液体流出来,整个人又捱不住地跌回床上,嘶嘶地倒吸两口冷气,皱眉,“扶我去洗澡。”
骆沛明不动,“今天在家休息。”
“不行!”
见骆沛明不肯帮他,高容咬住牙,强忍着酸疼坐起来,脚一落地,顿时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骆沛明忙跳下床,一把抱起他,无奈,“你真的不可以去上班,听话。”
高容被儿子干到腰酸腿软,觉得难堪得要命,闭上眼睛,恳求,“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沛明,你扶我去洗澡吧,我必须回学校。”
知道这个养父性格向来执拗,骆沛明无奈,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亲一下他的额头,“你先等等,我去放热水。”
放好热水,抱着光溜溜的老男人进到水里,先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为他导出小洞中残留的体/液,老男人乖乖地趴着,难堪得连耳朵都红了。
骆沛明一边为他洗澡,一边谆谆善诱,“你看,除了我,还有谁能这样对你好?容叔,别人都是因为寂寞才要跟你在一起,只有我是爱你的,何苦再把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呢?”
“你这叫爱我?”高容愤怒,“你这叫强/奸!”
骆沛明失望地摇摇头,手指拨弄他的乳/尖,“你不给我,我才会抢的。”
高容昨晚被他欺负狠了,小乳/头红艳艳的肿起来,一碰就疼,皱着眉头退缩躲避,“别说这些疯话,我为什么要给你?”
“为什么这么别扭呢?明明你也有快感的……”
“男人勃/起的时候没有道德可言,”高容存心刺痛他,“是你,还是oc,在床上对我来说,都没有分别。”
骆沛明动作一顿,咬牙,“你是一定要让我生气?”
高容淡淡道,“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很好,你成功地挑起了我的火气,”骆沛明恶劣地笑了,用湿淋淋的手拍拍他的屁股,“我觉得今天你还是躺在床上的好。”
高容身体一僵,尚未来得及反应,一根手指已经借着水的润滑刺入他的后方,那个地方昨晚被过度使用,刚才导出液体的时候又经过一番蹂躏,可怜兮兮地红肿着,被他这一插入,顿时疼得浑身一颤,惨叫,“不要!”
骆沛明好整以暇地抽/动了两下手指,“你看,疼痛可以让你兴奋,容叔,别傲娇了,昨晚抱着我叫我快一点的时候,你可没有说不要……”
高容呼吸加快,下半身的确已经有了反应,这个身体在骆沛明手底总是超乎他想象的淫/荡,窝在他的怀里,情不自禁地想要想他靠近。
咬牙道,“昨晚……我以为你是骆河……”
一语伤人。
骆沛明陡然失去了气势,抽出手指,伤心地看着脸颊爬上一层潮红的高容,抿唇不语,眼圈渐渐泛了红色。
高容知道他哭了,因为有滚烫的泪水落在他的肩上,但他不敢回头,他怕他一回头,看到这样伤心欲绝的儿子,就会心软,就会任他为所欲为。
两个人静静的坐在浴缸里,直到热水变凉。
高容强撑着爬起来,“沛明,别坐在凉水里……唔……”
骆沛明突然疯狂地扑了上来,一把将他拉进怀里,凶猛地堵住他的嘴,骆沛明吻技一般,却让高容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情不自禁地反手抱住他,仰脸承受着他的纠缠。
两人分开,高容捧着他的脸,看着他脸上溺死人的悲伤,深深叹气,“我不想……对不起骆河……”
冬天越来越冷了,在这个学期终于走到尽头的时候,n城落了真正意义上的一场大雪,地处江南,n城的冬天基本不会落雪,而这场雪却纷纷扬扬下了一整天。
学生们多数没有见过这样大雪纷飞的壮景,课外活动的时候,学校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学生在兴奋地追逐打闹。
梁霄站在走廊里挂了电话,脸色有些阴沉,徐睿站在他的旁边,看楼下孩子们开心地打雪仗,随口道,“什么人惹我媳妇儿不高兴?我去教训他。”
梁霄看着他咋咋呼呼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家母上大人,你去教训她吧。”
“……”徐睿张大了嘴一副白痴神态,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不是和家里断绝关系了么?”
“母子连心,怎么可能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