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闻言冷笑,“不想断子绝孙,那就不要学别人搞同性恋!”
“不不不,”骆沛明挣扎了半天,才终于不那么疼了,爬过去,跪在床下抱住他的脚,“我错了,你别介意,我想断子绝孙,我真的想断子绝孙……”
“哼,还有什么出息!……啊你……”高容突然仰起脖子难耐地叫了一声,只见骆沛明竟然跪在那里,开始亲吻他的脚趾。
那个地方敏感得要命,高容一个激灵,狂乱地踢一下腿,用力将他一脚踢开,吼,“我说了你不许碰我!”
骆沛明盘腿坐在地上,闻言勾起唇角笑了,“你不是问我有什么优势吗?好,我告诉你,我的优势就是我比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满足你,容叔,跟我在一起,我能让你每天都……欲、仙、欲、死……”
作者有话要说:改敏感词。
74
74、跟我回家...
于是骆沛明被轰出了校长室大门。
厚重的大门在眼前关闭,骆沛明摸摸差点被拍扁的鼻子,高声叫喊,“容叔,开门!我还没给你后面上药!”
“上你妹!”高容抓狂的声音传来。
骆沛明哈哈大笑,“我没有妹妹啊,你自己知道的。”
高容冷笑,“我在找人代孕,一年之后你不止会有一个妹妹,还会有一个弟弟。”
门外声音陡然安静下来,半分钟后,骆沛明开始疯狂踹门,吼,“高容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开门!”
高容不理他,穿好衣服,扶着腰慢慢走到办公桌前,开电脑,开始旁若无人地工作,门外骆沛明的踹门声越来越猛,大有把门踹坏之势,高容抬头看看天花板,哟,好像有点尘土被震落下来。
骆沛明的疯狂举动终于招来了保安,门外一阵吵闹,然后房门被礼貌地敲了几下,“高校长,您在里面吗?”
“嗯,”高容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问,“外面为什么这么吵?”
保安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迟疑着说,“门外有位先生自称是您的……儿子,这这这……”
“哈哈哈,”高容爽朗地笑了两声,“我儿子很乖的,你看他乖不乖?”
保安转头看向在另一个保安手底龇牙咧嘴看上去精神很明显有问题的男人,觉得他称得上英俊,称得上健壮,就是称不上乖巧,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不乖。”
“你胡说!”骆沛明咆哮,“你哪只眼睛见我不乖?哪只眼睛见我不乖?啊?”
保安被他的咆哮体郁闷到了,刷地亮出电棍,“再吼,我电你了!”
“有种你电啊!”骆沛明嚣张地挑衅。
保安不理智了,当即摁了开关,二话没说戳了上去。
砰地一声大门猛然拉开,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抓过骆沛明的手里将他拉进门内,保安的电棍戳了个空,半天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只手是高校长?大晚上的搞什么啊?
高容在门内笑道,“你们二位辛苦了,请到别处巡逻去吧,这里没关系的。”
校长发话了,两个小保安对视一眼,默契地把心里的疑问咽了下去。
听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骆沛明一把将高容按在门上,捏着他的下巴,磨牙,“有能耐了啊,敢把我关在门外?”
高容被压得呼吸不畅,伸手推他,“你放开我!”
“不放!我这辈子都不放了!”骆沛明阴森森地看着他,“说吧,代孕什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容别过脸,“生个孩子而已。”
“而已?”骆沛明危险地眯起眼睛,靠近他,“你有没有想过,孩子生出来之后谁来教养?你自己可以吗?你觉得你这一身缺点的适合养孩子?”
高容不爽,心想自己说什么也是有十多年教学经验,从毕业就在和孩子打交道的,怎么到他嘴里就不适合养孩子了,闷声,“儿子,你爹我是个教育工作者。”
“哈,教育工作者?”骆沛明冷笑,“十三岁,我考试没能考到满分,你要拎起腿摔死我,十五岁,我与隔壁班的女孩多说了两句话,你一顿皮带抽得我住院,十七岁,我和同学在外面喝了酒,你差点打断我的腿……容叔,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养孩子?”
高容沉默,在骆河刚去世的那几年,他每看到骆沛明,就能想到骆河满脸鲜血的样子,就满心满腔的恨意:如果不是这个孩子硬要去游乐场,如果没有这个孩子……
骆沛明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对自己以前的行为有了后悔,深叹一口气,放软了声音,凑过去亲吻他的额头,“不过我不恨你,我一点都不恨你,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是为我好……”
高容不动声色地任他亲吻着,半晌,淡淡地说,“那件事情,我是真的很恨你。”
骆沛明猛地一震,涩声,“……恨?”
高容没有回答,推开他,慢慢走回办公桌后的大沙发椅中坐下,幽幽地叹一声气,“沛明啊,我今晚不回家了,你回去吧,不要在这里影响我工作。”
冷淡的语言像一盆冷水般从头浇落,仿佛刚才所有的笑语晏晏全部是一场梦境,只有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是现实,骆沛明忍下心里的不满,绕到办公桌后,拉开窗帘,让他看灯光下飘落的雪花,软声,“你看,今天这种天气,你的腰伤肯定受不了的,咱们回家吧,回家洗个热水澡,我再给你好好按摩一下,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天亮……”
语言勾勒的美景令人憧憬,高容紧绷的神情不自觉舒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