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定了主意不肯开口，趴在地上缩起身体，把后背和大腿留给那个人，感觉身上的衣服都烂成了布条，整个后背血肉模糊，鲜血流出来的时候是热的，沾到了别处凉了就凝固住，但是每每伤口还来不及凝固就又是一下，他疼的眼前直冒金星。

看到小宁出气多进气少，李森扬收回鞭子，停了一会儿，他也打累了，想稍作休息，费了这么大劲，被整的这么惨把他抓回来，不能这么快就让他死了。

看了一会儿，李森扬看出了点不对劲，毕竟他也养了小宁大半年，没少折腾小宁，对小宁各种反应都很熟悉，他半蹲下身，抓着头发让他扬起脸，阴毒的笑道：“贱货，你又骗我？”

小宁一惊，下意识闭紧了嘴，难道刚才自己不小心叫出声了？还是他刚才喘气的时候不小心带出了□□的声音？不可能啊，他这么多年没有用过嗓子，不会这么不小心就叫出来的。

现在的痛比起当年看着哥哥被人带走的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小贱货，你以前挨打都是长大了嘴想方设法叫出来的，现在嘴唇咬的这么紧，是不是害怕一不小心就真的叫出来呢？”李森扬的声音让小宁脊椎发冷，他被抓着头发，无法低下头，只好愣愣的看着前方，咬牙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