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没问题!只是你们也看到了,刚才我已经喝了一满杯不是吗?”
“哦,什么意思?”刚才被沈沫那么狠狠的刺了一下子,这么多会儿,杜子牧可是一直都酝酿着报仇雪恨的事儿呢,故而听沈沫这么一说,第一个,杜子牧也就首当其冲的把话接过来了,不但接过来了,更还使出一招慕容复的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记得刚才沈少爷您自己可也说过,敬酒不喝,那可就是不识抬举啊!”
“怎么,还没开始喝呢,杜少您就晕菜啦?这可不行啊!真是的,我有说不喝吗?只是就算是喝,他也得喝出点儿水平喝出点儿新意喝出点儿境界,不是吗?光就这么掐着脖子灌,又不是什么梁山好汉,敢情咱今天还要学武松乘着酒劲儿打虎还是怎么的?”
杜子牧先发制人,沈沫自然也是不甘落后,于是丹凤眼儿一眯,那比李莫愁手里的冰魄银针还要扎人的话,也就嗖嗖嗖的飞过去了。
“嗬,没想到你还挺幽默!”不由的就又被沈沫这么别出心裁的话给哽了一下,但旋即,干脆的点点头,杜子牧回视沈沫笑得颇有风度,“那行,那依你说,该怎么办吧?”
行,当然行,我还就不信这个邪,就我们今天这么一大帮子人,我们还喝不过你一个!
沈沫眼神凉飕飕的斜睨着杜子牧,而既然已是胸有成,那杜子牧便也是傲然的回视着对面的那位。
只是,杜子牧脸上的那一副迫不及待的欲置沈沫于死地的模样实在是太明显了,而此刻的沈沫脸上的那一副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表情,更是相当的扎眼,是以就算是从耿洛那一场子之后就一直蔫儿巴巴的没有说话的秦晋,此刻也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了。
后知后觉的站起来,秦晋赶紧打圆场,“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我看这酒还是别喝了吧!”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秦晋的这一句话,他还派得上用场吗?当然是梁山的军师——无用!
听听,他话才刚说完呢,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就已然是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口了——
“这有你什么事儿啊!”
“边儿去!”
好吧,摸摸鼻子,秦晋继续默他的哀,错,是缅他的怀去了。
而斥退了秦晋之后,沈沫便也是将原本扫过那位的目光重又落在了杜子牧的身上,“别理他,咱们接着说!嗯,依我的意思,那就是既然我刚才已经喝了一个了,可是大家的盛情我也不能不给面子是不?所以那么,咱们今天就平着喝!杜少你看怎么样!”
“哦,平着喝,大家把杯子满上了全体一起喝是吧?成啊!”以我们这帮人在无数次的革命事业中锤炼出来的酒量,我就还不信了,就你这小毛孩子我们都喝不过!再说了,前头你还多喝了一个呢!
“爽快,杜少果然要是爽快人,成!那咱们这一桌子,今天就比在这儿喝!丑话放在前头,今天谁要是敢逃席,谁他妈就不是人养的!”
不是人养的!
==b
说实话,今天跟着杜子牧来凑热闹的那一帮子人里头,还真不是个个都像杜子牧那样久经考验,只是,不是人养的这种狠话都放出来了,就算是硬着头皮,又有谁还敢不喝来着?当然是,一个字,喝!
于是,没有遭到任何抵抗的,每个人面前的杯子,全部的都满上了。
也于是,伴随着哗哗啦啦斟酒的声音,很快的,十瓶五粮液也都见底儿了。
第五巡酒喝下来的时候,举头放眼一看,整桌子的人,基本上全都是醉醺醺的了,而且还有几个酒量不济的,现在都已经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而既然大家都已经被撂倒了,又不是et,毫无意外的,沈沫自然也几乎是处于“众人皆醉我也醉”的状态了。
只是,一开始就喝了一碗汤和一大杯白水,何况现在又灌进去了这么多的黄汤,再说这时间也有一会儿了,于是很顺理成章也很理所当然的,现在,此刻,沈沫想要尿尿了。
扶着桌子站起来,无论是双腿还是声音都在放着飘,不过还算是吐词清晰语言连贯的,沈沫红着脸膛向着众人虚飘飘的一笑,“你们先喝着,我去个洗手间。”
沈沫去洗手间的目的真的就是单纯的为了尿尿,然,他就是这么一说,没想到却就立即的被他身边的那个喝高的兄弟给给揪住了,“嘿,逃席是吧!”
大着舌头,那位仁兄不满的指责道。
“嘁,就这点儿场面,我会逃席!”一把扯开仁兄的手,沈沫对这个说法,非常的不以为然。
沈沫的表达,其实已经是相当的清楚了。只是他忘了,忘了那位仁兄喝高了,所以很不幸的,虽然已经出口解释了,可那位仁兄还就揪住了沈沫不放手了,“逃席,我知道,你就是逃席!”
“不是!”
“是!”
“都说了不是了。”
真是的,这人怎么这么讨嫌!沈沫火光了。
而原本还打算以理服人呢,现在也没那心情了,直接的使劲儿一把扯过自己的衣服,沈沫就准备自顾自的去了。然而就这么用力一扯之下,那位仁兄抓得并不是很牢,且不知道怎么搞的,铺在地上的地毯也好巧不巧的翘起了一角,于是,很光荣也很壮烈的,四脚朝天的,沈沫就是被绊了一个实在在的仰八叉!
当然有那么多人在一边儿呢,七手八脚的,沈沫也很快的就被扶起来就是了。
然,就算扶起来又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