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你等着,这把耍完了小爷先揍你一顿结实的再接着耍……哎,话说,你上月在东街逮了一个色目厨子对吧?问出结果没有?那厨子到底会不会做披萨?”
提起披萨,万分投入的小公爷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赵承庆哼了哼:“别提了,什么披萨,那厨子根本听都没听说过,他说色目人祖祖辈辈就没见过这玩意儿······”
徐鹏举呆了一下,接着神情变得无比失望,甚至比输了钱更气急败坏:“没见过?怎么可能?明明是番邦的东西,必是那厨子不肯招,回头接着抽他,不给小爷做出披萨,小爷把他全身骨头一根根拆了·……喂,你们这群混蛋都傻了,下注啊!”
砰!
一袋沉甸甸的银子甩在赌桌上,温和而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徐鹏举身后传来。
“我押一百两,赌小公爷的亵裤,输了你得给我光着屁股蛋子走回家……”
ps:今年多灾,自己的感冒拖了十来天没好,父亲肠梗阻住院,明天要做穿刺手术,老贼白天陪护,晚上码字,很累,更新不准时望大家包涵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