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会被丢进鱼缸,或者垃圾桶。
钟越感到绝望,无法言说的耻辱,以及强烈的痛楚,在他心里无所顾忌地来回穿刺。
而他的身体显然不听从他的意志,他的身体在膨胀,在亢奋,在李念嘴里爽到颤抖。
他真的不愿意从自己嘴里听到类似高`潮的声音,钟越想要压制这种声音,越是克制,李念就越是在挑`逗他,忽紧忽慢,李念的手在他腰臀上抚摸着,拍打着。
形同玩物。是建立在无上快感之上的痛苦。
钟越被他刺激得弓起腰来。
李念停住口,“很舒服?舒服就叫出来,反正没人。”
这些话应该带着爱意去说,而不是带着嘲讽似的宽容。
李念重新含住他,微微勾起唇角:“想射就射吧。”
钟越又觉得非常愤怒。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急躁地抓起李念的头发,向他嘴里用力抽送起来。
顶得很深,李念被他插得向后倒仰,发出短暂的闷哼。
钟越觉得难过,同时又感到快意。是的,他是很舒服,爽到想要融化。李念跪在他面前,像个膜拜的信徒,而他站在这里,抓着李念的头发,把自己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