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分掉,有什么好在意。
没多久,江砚也吃完了,问陈简:“等会去哪儿?”
“去我家。”陈简说。
江砚却拒绝:“不好吧陈总,我对你家有心理阴影,不想再收一次‘被捉奸’福利了,遭不住。”
“不会,我搬家了。”
“喔,你前任没有钥匙的?”
“……”
他口吻里的揶揄明目张胆,陈简冷冷地一笑,隔着餐桌,烟吐到他脸上,“没有,是我的私人房产,回头给你一副钥匙?”
江砚不领情:“我要钥匙干什么?我没空去捉奸。”
陈简:“……”
没见过这么会聊天的,欠抽。
从吃饭的地方出来,上了车,陈简一路开到家门口。是一个高档别墅区,在高楼林立的闹市中开辟出的一方花园,寸土寸金的地方,江砚曾经也想在这买套房子,嫌太贵了作罢,不过这价格对陈先生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以前怎么不住这边?”江砚很中意院子里的游泳池,特地停下看了一眼。
“我前任——”
陈简走在前面,在门廊的灯光下回头,“房子太大,只住两个人很空,他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