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猪狗不如的雌马,任人玩的烂货,听话乖顺就能过上两天好日子,被玩腻了便会被立马丢开,他如果不幸怀上孩子,只会连累它滑向无底的深渊。
缓缓睁开眼睛,最先进入眼帘的是混着情欲气息的浓重雾气,方培不由地反射性闭上双眼,深深吸了口气。
元凛搂着男人瘫软的腰身,手摸着那倔强的粗硬短发,男人的头靠在自己肩上,线条刚硬的侧脸眉头紧皱,方才发出动人喘息的嘴唇却柔软得像夏天熟透的果实。
发泄完的巨物还意犹未尽地插着后穴,堵住了满满射进去的jīng_yè,里面紧致而湿热,一轮的征伐方才肏开了它,元凛恨不得压着男人干上整夜,将他的pì_yǎn搞成yín_dàng得无法合拢的圆洞,一股股地溢出jīng_yè和yín_shuǐ。
正在此时,方培动了动,元凛便从他体内撤了出来,将人打横抱起出了浴池,走向侧门,里面连着一个灯光幽暗的小卧室,休息的床榻放置在中央。
把男人扔在床上,元凛紧随其后压在他的身上,轻车熟路地重新插进了淌着粘腻液体的后穴。挺身干了几下,男人却像挺尸似的没有丝毫反应,即使面庞泛上了动情的樱色,敏感的rǔ_tóu和性器都挺了起来,可他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呻吟,两手攥着下面的床单,浑身微微颤抖。
刚才还yín_dàng地叫着他的名字求他,手脚紧缠着自己不肯放开,现在却一副不情不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