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见对方别说责怪自己,连整件事情他都没放在心上,不由越发内疚。
“苏兄,我们的行踪可能暴露了,你觉得换条道如何?”
苏决其实想说可能换条道也没什么用,但是那女子离开前没有揭穿自己的身份,很可能还没有完全怀疑到自己的真实目的,自己还是先不要说出这种可能暴露身份的话为妙。
于是他亦没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眼下还是快些赶路,找到地方为你疗伤才好。”萧越看了眼对方的手臂,他方才瞧得清楚,那支箭险些将对方整个手臂射穿,令他一时有些心乱如麻。
从幼时到现在,别人欠他的都已经数不过来了,但他几乎从未欠过别人什么。
只是方才,苏决却因救他而受伤。若不是自己方才冒进,事情又何至于此?
苏决没有否决对方说要为他疗伤的提议。除了因为他对于走哪条路,要在哪歇脚本就没有意见以外,还因为不知为何,他现在确实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适。
分明从先前接下那女子的短剑时还没有这种感觉,可为何偏偏现在就有了?而且随时间的推逝,这种不适感越来越强烈。
萧越望向牵着缰绳正要上马的苏决,神色突然带上一抹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