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桦,”奕卿闻叫了一声,眸子里含了些水雾,看起来好不柔弱可怜,平常奕卿闻这个样子叶雾桦早就怜惜了,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气不顺,非但没有怜惜他,连扶都没有扶他,奕卿闻心里隐隐有些不妙的感觉。
“雾桦,你终于来了,我……”奕卿闻咬下下唇,尝试自己站起来,又跌坐在地方,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看着叶雾桦。
叶雾桦似乎还是不忍心,伸手扶起了奕卿闻,他和奕卿闻毕竟已经发生了关系,“刚才跟他们不是聊得很开心吗?见到我就这副脸?这么不待见我?”
奕卿闻一听,心里一慌,泪都落了下来,抽抽噎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叶雾桦总算是心疼了,轻轻地吻上他眼角的泪珠,无奈道:“别哭了,乖,你们还有一节课,先回去上课,一会儿跟我去拜访一下贺家。”
也不是叶雾桦实在没心情应付奕卿闻,而是自从昨天订婚礼以后,说好跟他们俩结婚当证婚人的唐家家夫不干了,对他们说是身体不舒服需要疗养,但是个人就能听出是个托词,紧接着另一个证婚人那里也出了些状况,然后主婚人那里也是撂挑子不干了!
这三位一走,直接把这场婚礼的大部分准备事宜给击垮了,可是请帖都发出去了,要是延迟婚礼整个叶家就都成了一个笑话!江玉泉那种好面子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