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书上写,那药有副作用。”
江然莞尔,说:“是药三分毒,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既然能卖就证明好处大于副作用。”
问题是明明没必要叫她吃的。
叶斐叹气,抱江然的胳膊紧了紧。
“看不出来你还挺多愁善感的。”江然取笑他。
“你跟别人不一样。”叶斐说。
江然从他怀里挣出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巧笑嫣然:“我怎么就不一样了?比别人多了条胳膊还是少了条腿?还是我长耳朵了?”她两手压在头顶,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勾了勾,比出两只耳朵的样子。
叶斐被她逗笑,胳膊一揽又把人给抱回去,跟她赌咒:“再有下次,你拿刀劈了我。”
江然环抱着他的腰,脸贴着他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由衷地笑,说:“好呀。”
抱了一阵,江然小声说:“其实我刚才想,有个小孩好像也不怎么可怕。”
叶斐挑眉:“你想要?”
江然摇头:“就是以前从来没想过,突然一想,觉得好像还行。”
“等你再大点儿。”叶斐揉揉她的脑袋,把香烟送到嘴边吸了一口。
江然仰起脸看他,白色的烟雾从他鼻孔嘴巴喷出来。她一向讨厌烟味儿,到了他这儿,她却觉得味道怪好闻的。
叶斐问:“看什么?”
“你妈会逼你要孩子吗?”江然问。
小丫头瞪着一双澄澈的大眼睛,问这种超纲的问题。叶斐好笑,反问:“她要是逼我,你肯生吗?”
江然认真想了想,又打了退堂鼓。医院急诊常有抱着孩子看病的父母,小孩子不是大人,语言表达不利索,病了只知道哭闹,看着病蔫蔫的,打针的时候根本摁不住,拿命去拼,再孩子父母那憔悴样儿……江然代入了一下,认为自己做不到。
江然抿着小嘴不说话,叶斐看得明白,把人又摁回怀里去,说:“这事儿说早了。咱明年六月领了证以后再讨论。”
江然心里头有些丧,自己提的生孩子这个话题又被自己否了,怪不舒坦的,忍不住嘟囔:“谁答应跟你领证了?”
“答不答应无所谓。”叶斐叼着香烟痞子兮兮地说,“到了日子老子给你铐起来扛民政局去。”
“土匪!”江然掐他胳膊。
叶斐只是笑,江然把脸又埋到他胸膛里。
“你那套兔子服还在吗?”叶斐突然。
“什么兔子服?”江然疑惑。
“第一次见面那晚你穿的那个,兔子服。”
……
江然抬起头用“你是白痴吗”的眼神看叶斐,叶斐扬眉:“怎么?”
“那是猫娘,不是兔子。”江然认真地纠正。
这就是代沟了。他只认得兔子,不知道什么猫娘。
大男人抹不开面子,叶斐撇嘴说:“不都有耳朵?你们那些乌七八糟的小孩子玩意儿,老子没工夫研究。”
“那你还问?”江然不服气。
叶斐眯了眯眼,叼起了香烟,望着窗外,眼神变得悠远,悠悠然吐出两个字:“想看。”
江然噘嘴:“你想看我穿啊?”
叶斐嘴角勾起来,舌尖在香烟屁股上顶弄着,回想那晚她穿成那样,像个妖精,那小模样他一直记着。垂下眼皮睨着她,不怀好意地说:“也不光想看,还想干点儿别的。”
江然捏起粉拳砸他:“讨厌!”
叶斐乖乖挨着打,坏笑着问:“哎,到底还在不在?”
江然说:“在我爸爸家。”那天回去换了衣服就一直搁在那里了。
“哪天去拿回来。”叶斐说。
“没门!”江然说。
“拿不拿?”
“不拿!”
“敢再说一遍?”
“不拿不拿不拿!说一百遍都敢!”
“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叶斐咬着香烟手往江然咯吱窝里挠,两人在窗边嬉闹,叶斐的手机响了。
江然捏着叶斐两个手腕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忙说:“你快接呀!”叶斐把烟从嘴边拿下来顺手扣紧了江然的腰,丢了个“你给我等着”的眼神,摸出手机看了眼,是万子惠。手机压到耳边,问:“妈,什么事儿?”
“你爸今晚说要回来,你带江然回来趟。”万子惠说。
叶斐眉间微拧,垂眼看怀里的江然。小丫头脸红得俏丽,恍然不知电话里说的是什么。
让江然见他爸爸,他心里头打鼓。
叶斐爸爸叶纪桓,仕途通达,不到五十岁做到了省部级一把手。有家族朋友背景支持,也有他本身的能力在。
叶纪桓跟万子惠相反,万子惠是个烈火性子,叶纪桓则十分阴冷。叶斐打小就是个惹祸精,两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