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庄主自缢?”傲胜扶着钻痛的剑伤,昂头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的枕边人。
“那又怎么样!我只是说说而已!我现在让你杀了夏侯丞你没听到吗?”不管是昧然的表情还是话语,无不透露着对傲胜的嫌弃,偏偏傲胜却对这种人动了情。
“傲胜该杀谁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吧!”挑眉,夏侯丞竟然轻笑出口,那笑容印刻在他面容之上,就像是地狱里炫开的地狱之花,可怕阴寒甚至带着浓浓的恨意。
“你个没用东西!”昧然望着听了夏侯丞的话,再三踌躇不已的傲胜,抽出离纷手里的长剑,快速的穿透了傲胜的心脏。
这一幕惊愣了所有的人,包括被穿刺的傲胜。
他的瞳中都是难以置信,低垂的眸看看心口的剑,又看看面容狠绝的昧然,他笑了,笑的很苦很苦……
至死,他一直在苦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谁让她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