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澜不敢与他目光相碰,她怕七楼藏着什么当年的证据,却又渴望一查之下,只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她看方方又看秦月翔,秦月翔难得有机会看到母亲如此脆弱的模样,不由产生了几分做主的豪气,便点头应道:“就请堂兄和卢上校带人彻查,管家带路。”
方方立刻低头问:“夫人要不要一起?”卓澜左手握住儿子有力的手,右手握着方方,终于点了点头。
雨声渐停,管家已派男仆打开了七层所有的壁灯顶灯和地灯,走廊里立刻灯火通明,再加上十数人都陆陆续续地挤上来,刚刚那种诡异到极点的阴冷气息一扫而空,卓澜不由大了胆子,握紧衣襟跟在秦月朗和卢立本身后。管家已经吩咐人取来了七层的钥匙,一扇门一扇门地打开,尘封的空间里有种特殊的气息,让众人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
秦月朗看看管家看看卢立本,最后把目光在卓澜身上一转,随即挤开卢立本,大步走去捡起落在地上的白色亚麻布,抖抖灰尘,瞧着墙上那幅画笑眯眯地对卢立本招手,后者快步走过去,只听fēng_liú倜傥的前元帅第一副官用一种得意洋洋的口吻说:“看,小时候高有什么用!”
画像上秦家第七代家主面色肃穆,传统的黑礼服纽扣闪耀,最下面一颗里小小的写了一个“秦”字,而它上面的一颗,则写了“卢”。卢立本忍不住触摸那稚气的字体,记忆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