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口中尽是血腥味,月琅琊被这货咬的狠性大发,挥起拳头就砸在了某霸的太阳穴上。
可想而知,他这怒起的一拳头有多重。
于是,某霸两眼一黑,全身力气顿散,差点没给砸的两世为人。
“……我草!”
晃了晃脑袋,晕的七荤八素的某霸瘫在沙发上,怨愤的嘟哝着:“要不要这么狠啊?要不是老子存心让着你,你以为你真是老子对手?啊!疼死了!我草我草!老子要是被你打傻打残了,就他妈要你负责一辈子。”
太阳穴,那是随便能瞎打的吗?
搞不好会出人命啊!
老子怎么就他妈看上了你个冷血的混蛋呢?
我草!
某霸一颗纯洁滴霸王心,默默受伤中。
伸手抹了把不断渗出血丝的嘴唇,月琅琊站起身,冷冷看了眼可能真疼的脸色铁青的某霸,忍不住咬牙低骂了声:“真他妈操蛋的!”
俯身,一把将某霸给抱了起来。
甩门出去,直奔河对岸一家24小时营业的私人小诊所。
……
某霸的jj真受了伤。
不过还好,也就是皮外伤。
最近尿尿估计会有些疼。
当然,如果勃起的话,就更疼了。
到底月琅琊还是没下重手啊!
在诊所涂药包扎后,月琅琊将身上仅剩的120块钱扔给了医生,就将某霸给一路抱回去了。
某霸脑中还有些嗡嗡响,眼睛周围胀胀的,好在没什么强烈的头疼或者呕吐之类的症状。
大致检查,还算安全。
其实,某霸本身就对物理攻击有着极强的防御和自愈性。
内家武学中人,气血筋骨都较之常人强健数倍。
若换做一般人,被月琅琊那么一拳砸在太阳穴。
估计不死也得脑震荡了。
……
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
“一起睡。”刚被放到卧室的床上,乔逸飞就一把扯住了月琅琊的衣袖,低低的声音透着坚持。
“保证安分?”月琅琊扯回袖子,挑眉问。
“靠!jj都伤了,还能不安分吗?”乔逸飞又去扯他的衣袖:“陪我睡啦!保证不碰你就是。”
“你早这么乖,我能伤你吗?”
月琅琊拍开他伸过来的爪子,轻抿了下被那货撕咬的丝丝作疼的嘴唇,在床的另一头躺了下来。
“喂!干嘛不和我一头睡?”抬脚戳了戳月琅琊的肩膀,乔逸飞非常不满意的抗议。
见月琅琊不语,乔逸飞再戳。
月琅琊真被这货给整的头疼。
抚额轻叹,再闹下去天都要亮了。
起身,与乔逸飞并肩躺下。
“闭上嘴巴,睡觉,恩?”
暗夜星辰般的眸淡淡扫过去,里面一片的冷凝。
“恩。”乔逸飞微微有些迷失在他的眼中,总算如愿以偿的认乖了。
抬手关掉台灯。
卧室顿时黑暗。
寂静夜里,两人开始初次的同床共眠。
42、四一 两暴力的穷流氓
怎么混黑社会?
恩,这个问题需要因人而异的回答。
有钱,用钱铺出一条道。
有权,用权压出一条道。
有才,用才挣出一条道。
有力,用力拼出一条道。
以上全占用,那么恭喜你,不管你混哪条道,都绝对会是个上位的老大。
当然,你要是个p都没有,光就一腔鸡血的二货,那么还是请你乖乖滚回家吃奶去吧!
……
月琅琊和乔逸飞这两货,目下就是两连个叉烧包都买不起的穷光蛋。
所以,他俩决定出门踩点开片去。
钞票、小弟、地盘……
这些都是混黑道必不可少的。
找个老大跟,他们压根就没想过。
两个都是绝不轻易服人的家伙,当然不愿伏低做小的给别人当跑腿。
月清尘给他们的资料中所写的都是道上成了名的组织帮会,而那种管个一两条街道的小帮小派却是半点记载也没有。
月琅琊和乔逸飞当然不可能一出马就去踩那种有着成千上万马仔的大组织。
那跟找死有嘛区别?
他们现在连把防身的手枪都没有,自要低调做人。
二人在屋里商议了下,把第一次踩点的位置定在了n市西区。
整体来说,n市有七大势力。
东有飞鹰社,南有天胜堂,北有青龙帮,中有炎火会。
西区就有些混乱了。
除了虎头、忠义、红星三个帮派在西区划地而居之外,还有几条街都是被一些零碎的小组织给占据了。
相比较其他四区的安宁,僧多肉少的西区可谓是终日的鸡犬不宁。
往往就为了抢夺一家马栏区,就常有血拼事件发生。
(马栏区:mài_yín场所)
不过话虽如此,整个n市的上面其实还有股更强大的势力。
比方说那个罩着南区南沙街的黑道大佬。
资料上只简略到极点的写明了这位大佬性别为男,名叫尹明,其他便什么都没写。
就连具体年纪都令人不得而知。
整个n市有不少地方都因为被这位大佬罩着,连那些扫黑的警察们都不敢轻易涉足。
n市七大帮派,在这位大佬面前,似乎个个都乖顺的像只小猫。
平日相互间斗的再凶,只要那大佬放下一句话来,他们就能立马握手言好、称兄道弟起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