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市,杏山乡党委书记兼乡长焦某,一上班便接到平江市组织部调令。
焦书记刚坐稳,秘书俞舒双手捧着一份文件袋,递到焦书记面前,并用娇滴滴声音说:“焦书记,这是市委组织部给您的调令,请您过目。
另外,还有一份任免通知,是市组织部专车投递的,您慢慢审阅吧。”
杏山乡政府秘书俞舒,扭动腰肢将要走,老焦顺口说:“且慢,就那么急着离开吗?我现在还没让位呢,怎么?烦了吗?往日的见面礼呢?”
俞舒一声冷笑说:“呵、呵!忘是没忘。呀!焦大人,您说我烦您?俞舒哪敢呢?我大表哥可指望您呢?今天可都三天了,你到好,稳坐钓鱼台。
看看我大表哥王伦吧?三天三夜滴水、粒米未进,我真担心呐!他要支撑不下去了,我哪还有闲心亲你那张老脸呢?”
焦书记始终不愿看调令,也不愿看任免通知书。因为他知道、也有感觉,近些天田市长对他有些不太对劲。
也知道他树的典型沙坡村,在全市倒数第二,因倒数第一的在山沟沟里十户小村不恳出来。也就等于他的的典型示范村,是全市三百多个村的最差的一个。
让市长也实在不好给他脸上贴金,没办法,心里明白腿打膘。
沙坡村的典型示范撤下来,俞舒怎么办?那样美的女孩儿?说啥也不能让她从身边飘走!不行,沙坡村的典型示范不能撤,看他谁敢反了天……
焦书记心里烦躁的对俞秘书说:“舒舒你坐吧,你表哥王伦死不了,凌晨三点多就开车来我家。我们喝酒他醉了,饭没少吃,水没少喝,现在他就睡在我家。
我看呐,他王伦也该下台了,看看他给我做了哪些典型示范事?政绩呢?”
“呀!焦书记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大表哥哪点对不住您?我哪点不对了?
我可是黄花闺女,是表哥说只要侍奉好您,就是他的政绩。焦大人,你拍着良心想一想,我哪点没侍奉到?就差没给您生个儿子吧?
做人千万别丧天良!我可是师范毕业生,找个啥男人找不到,非给您这有家有女的当小三,为的就是表哥政绩吗?表哥政绩不够吗?”
“好了舒舒,够!够!够!别说了!那也算政绩?估计我对王伦也无能为力了的。我让派出所去人把王伦送回沙坡村,并让常所长宣布一下;王伦可以做副村长,给杨春旺当助手,帮他把沙坡村搞上去。你去把常所长叫来,我亲自口授。”
杏山乡的焦一把,还对王伦报一丝希望。日前他还不知道沙坡村连日发案。常所长现在正在沙坡村破案呢!
杏山乡近段时日、也有半年对张琦副乡长呼声、信任度、以至人气都非常高。
有事也直接找他批审,对焦一把不是孤立,而是俞舒秘书常在他身边。知趣的、有觉悟的乡官员,自觉离桃园远一些。一怕染上桃花疾、二怕焦一把心烦。
王伦老姑的小女儿俞舒,毕业本来是分配到上官清廉门下。可是,第一次来乡中心校报到,被焦一把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焦一把用了个挪移,将原秘书李焕芝调任乡妇联主任一职。腾出来的秘书空缺,和上官清廉校长一提,哪有不放人的道理呢?
当王伦知道表妹荣升秘书后,他在表妹下班回家时,口传心授的把焦一把调她当秘书的心意说的其圆——“表妹,你知道为啥把李焕芝调出当妇联吗?
她以前可是焦一把情妇啊,我初去乡政府不懂规矩,闯了焦一把办公室,亲眼看到李焕芝头枕焦一把胳膊睡觉呢。现在人过三十天过午,已是霜打黄花了。
舒舒,你要想做好秘书,先得侍奉好焦一把。他和你表哥我犯一种病——都他妈的骚性,你侍奉好焦一把,表哥我也有政绩了,也有靠山了,老焦亲自说的。”
杏山乡里干部都知道焦一把的,但谁也不愿去招若事非。各村觉悟高的村官,直接领会中央精神,领着乡亲往前奔。您看到的王伦,他有几分心思放在全村上,多年来只知道找个靠山,填饱私囊、和焦一把犯一样病——玩弄女人。
杏山乡干部背后称的焦一把,有些不情愿的接过俞舒递达来的公文袋。
映入他眼帘的那排红字,他非常熟悉。凡乡里干部调入调出的,都是用这种纸袋。上印有“平江市委组织部公文袋”的标识,焦一把眉头紧锁,打开一看,把两眼一闭,靠在沙发后背上。
象似从眼角挤出几滴泪水,是悔过?是悔恨?还是愤恨?也可能是想到了未来吧?还是舍不得美女秘书俞舒呢?反正脸色不对。
焦一把看着俞舒秘书喊道:“快去找常所长去呀!怎还杵在这不动呢?”
“你喊啥?别光和我发横,你要找的常所长现在正帮着沙坡村的杨春旺维护治安呢!我去哪里给你找去?”
焦一把坐起身来一言不发,开始收拾他的私人物品。他知道,沙坡村是他焦某人一道坎,弄不好受贿罪再牵出其它来,俞舒还能和自己做鸳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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