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被吃了豆腐,此刻也是惊愕尴尬不已,正想要推开闪柔时,没想到闰柔的飞了自己的香烟。听到她尖叫出声,才知道是被烫伤了,顾不上再数落她,赶紧扶住她肩头,好歹算是帮她站直了起来。
李有望被叫住后,目瞪口呆的目睹了这一幕,当下哪还敢再待下去。飞快的冲出办公室,关上门后。犹自靠在门背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背心处冷汗直飙,暗自腹诽道,这领导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啊,前头还在大会上闹得脸红耳赤的,谁知道背的里就搂搂抱抱的了。可是,闰主任是有老公的啊,怎么还跟小陈主任这样?唉,这些个大领导真是
嘭!
关门声传来。
闰柔急眼了,发足便要追出去,不想她前面脚扭了一下,加上现在都还没站稳呢,才迈出半步,脚踝处传来一股抽痛,又是“哎哟”一声。终于摔坐在了地上。
望着那扇关得牢牢的木门,闰柔想死的心都有了,短短几秒钟内连吃了四个暗亏,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不是撞邪了。
她满腔的郁闷无处宣泄,又羞又恼又气又急,脚踝和掌心处传来的疼痛更是难忍之极,当下只好怨天尤人。回头恨恨的瞪了陈扬一眼,眼泪夺眶而出,竟蹲在地板上掩面痛哭起来。
陈扬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诡异一幕给惊呆住了。
他怀疑自己跟这阅柔是不是八字犯冲,怎么屁大点的事也能闹大起来。
再看向蹲在地上哭得伤心欲绝的闪柔。他一阵头大,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了。
半晌后,等闪柔的哭声渐渐小了点,他才试着轻喊了声:“阅柔同志。你没事吧?”
“你说我有没有事?”闰柔霍然间抬起头来,瞪向了陈扬,一脸的愤慨和委屈。
陈扬虽说冤枉得很,也被莫名其妙的吃了豆腐,但他也知道阅柔受到的伤害更大,当下就不再计较,上前一步要去扶起闰柔。
闰柔已经被陈扬这个灾星吓惨了,见陈扬朝她走来,赶紧伸手示意道:“你,你,你走开点。我用不着你帮忙,我自己能走!”
边说边蹙着眉头,用左手撑着的板。噙着眼泪勉强站了起来。
陈扬苦笑着摇摇头,目送着闰柔一瘸一拐的往办公室门方向走
闰柔走了不到两分钟,门口就再次传来了笃笃的声音。
李有望再次敲响了办公室门。不过这回他学乖了,等陈扬喊了声“进来”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陈主任,这是您要的春节值班表。”李有望现在还有点后怕,低着头把表递到了陈扬面前。
陈扬抬头看了李有望一眼,心中也有火气,却也知道怪不了这老李。想解释两句吧,可这种事本来就是越说越缠扯不清的,干脆也懒的多说,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拿起那份值班表扫了一眼。
按驻京办惯例,春节,般会留几个人在京城轮流值班。
陈扬看到,从年三十到初三都是闪柔值班,资料组的何添值初四,刘鼻主任值初五,自己因为是网来驻京办。就没安排自己值班。
陈扬想了想,才问道:“以前都是这么安排的吗?闪主任怎么值这么多天班啊?”
“这是闪主任安排的,去年唐主任在的时候,也是这么安排的。”李有望回道。
陈扬想想值班其实也没什么事。每天开车过来打个转就行,驻京办里就自己一个人是燕京本地的,干脆自己包了得了。就对李有望到:“老李,你去通知一下闪主任他们,让他们都回家过年吧。我一个人留在这就行。”
李有望心中感动,这么好的领导上哪找去啊?赶忙应声出去了。
可过了没一会,李有望就又敲门回来报告说,闪主任谢绝了他的好意。说他不熟悉驻京办饭馆的经营情况,就不需要他值班了。
既然闪柔坚持,陈扬也就算了,暗地里却有些好奇,这闰柔不用回家陪亲人过年的吗?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正好又碰到了在门口拦出租车的闪柔,陈扬本想停车载她一程,但想想还是算了,吉普在闰柔身边滞了一下,便加速扬长而去了。
接下来的三天,陈扬非但没能闲下来休息。反而更忙了。
因为,养尖养母两人回来过年了。
养尖倒好,整天待在家里百~万\小!说,可养母李端玉可就不同了,三天里。每天从早到晚带着一对儿女出入各大商场。陈扬的工作自然是负责开车拎东西,想推都不知道该推给谁。
在一片喜庆的气氛中,够年的春节来到了人们身边。
年三十是在那个警卫森严的大院子里过的,吃完饺子后,一家人就围在一个火盆旁边,边闲聊着边看春晚。
陈扬的手机一直震个,不停,频频起身,偏偏他又坐在前面,走来走去的李端玉就烦了,蹙眉问道:小扬,你怎么那么忙
“他啊,准是又约了纽葫芦那些人,正商量看待会到哪玩呢。”陈若男磕着瓜子,冷不丁的冒了一句出来。
“小扬,你怎么还跟纽葫芦那些人混在一起啊?”陈扬的大学同学里。李端玉就记住整天遛鸟的纽葫芦了。
“妈,都是同学嘛。”陈扬瞪了陈若男一眼,但陈若男还真能猜的。上一个电话还真就是老纽打来约他去喝酒的。
“好了,把手机关了,陪我和你爸好好看会儿电视李端玉边说边把陈扬拉了下来。
陈扬没办法。只好当着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