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安一到场,虽然力玄就让混乱不堪的场面得到了控制冬懵晓场仍显得有些恐怖,而且不失几分滑稽。
女郎们则抱团瑟缩的,眼神惊恐不安的看着没事人一样站在场中央的陈扬,显然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交州的几个同志仍然处于短路中,法制科的张梅是个女同志,这时候也跟闺柔一样,被吓哭了。所有同志都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甚至都忘了他们这时候更应该立剪跑到陈市长身边,虽然不管什么用,但壮壮胆气也好啊。
而吴副总脸上依旧保持着阴笑。他显然很满意自己免费看了一场血腥的表演,当然,他同时也很庆幸自己中国人的身份,前面好几次陈扬都放过了他,而是把那个躲在他背后的德国高工揪出去猛踹了一顿。
至于那个白脸中年人,他倒是率先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先是让手下去安抚被酒瓶砸了几下的德国高工,然后快步走到保安队长面前,脸色严峻的嘀咕了几声。
当然,这些人的表现都在正常范围内。
重头戏是那些被陈扬砸得抱头鼠窜呜呼哀哉的“八国联军”们。
保安一到位,他们转瞬就换了副嘴脸,全都憋红着脸叽里呱啦的大骂起来,各种鸟语都有,不少人还掳起袖子,貌似要上去生撕了陈扬。
但遗憾的是,他们也就是想想罢了。看到倒霉的日本偻瓜还躺在地毯上像个皮球样的翻滚嚎叫着,哪还有人敢上去动手?
而且他们自恃是高学历的文明人,这次又是受邀参加峰会的尊贵客人。因此他们坚信组委会和酒店方面会还给他们一个公道的。
不能让这个暴徒逍遥法外!
这恐怕是在场除了交州的几个同志外。其他所有人此刻的共识。
保安队长很快就挺完了白脸中年人的简述。其实根本没岭要听,看一眼就知道这到底怎么个情况了。现场就摆在这里,行凶的人大摇大摆的站在场子中央,而受害者一
那群老外们则抱团挤在沙发边的角落里,各自捂着伤口边呼痛边耸娘。
不过,保安队长在燕京当了多年北漂,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一号人物。一看陈扬这身不俗的打扮和打完人后依旧是一派从容不迫的架势,隐隐有种上个者的风范,心知这人肯定就是传说中的太子党了。也是。这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纨绔子弟了。
如果没必要,谁都不希望碰上这些浑不吝的公子哥,更别说去惹毛这些公子哥了。
保安队长当然也同样是这种想法。而且前面听那白脸中年人说这太子党好像还是什么市长?他更是不敢轻易得罪了。
因此,他见局势控制下来后,倒不急着让人擒住陈扬,而是上前两步。很客气的对陈扬道:“这位先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陈扬看了他一眼,却没直接回答。而是先拍了拍还紧抱着自己的闰柔,示意她别害怕,而且这里全都是人,让闪柔这么搂着自己好像也不大好看。
闰柔边哭边轻“嗯”了一声。不过也许她还担心陈扬再次施暴吧,就只是把手稍微松开了点,仍然紧拽住了陈扬的衣角。
陈扬知道她被吓着了,就只能由着她。然后从口袋掏出烟来,摸出一根,正要点上。
“啊?”
闰柔突然又低呼了一声,原来她这才发现陈扬的右手虎口处有鲜血滴下来,跟着就急急忙忙的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边帮陈扬止血,边哽咽说道:“陈扬,你,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会流的这么血啊。”
“没事,才才被玻璃渣扎了一下。”
陈扬冲她笑笑,现在最紧要的是先把事情处理干净了,一点小伤不碍事。
跟着就要吧手抽回来,可闰柔却执拗的用手帕帮陈扬把血溃擦干净了才放开,眉头一直紧锁着,手仍是有些发颤,显然还是很担心。
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话,刚刚才在保安控制下消停下来的老外们再次愤怒了起来,纷纷用各自的鸟语大声的指手戈脚的吼着。
虽然没几个人懂外语的!但大家都听懂了,这些老外们无非就是要求保安严惩暴徒,最好是当着他们的面把陈扬制住了,然后让他们一人上去狂踹一顿泄愤。
但保安队长此刻却显得异常冷静。回头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先去安抚这些外国客人,然后再次沉声朝陈扬说了一句:“这位先生,你打伤了我们酒店尊贵的客人,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现在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陈扬轻甩了甩刚才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生疼的右手,点上烟,吸了一口,才夹着香烟皱眉问道:“你们这儿的老板是谁?你马上通知一下他。让他立刻到这间包厢来。”
陈扬话音一落,现场再次响起一阵叫骂。
也是,没见过像他这种人,伤了人还这么牛逼哄哄的。
保安队长也有点火了,心说你太子党又怎么了?老子已经够低调了吧。台阶一个接一个的给你,你丫的不下就算了,还真当我们酒店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还让老子给你通知老板?操,老子是你跟班吗?
当即沉下脸,说道:“这位先生,你要是不配合的话,就别怪我们多有冒犯了。”
陈扬冷笑一声,根本不理睬保安队长的威胁,看向那几个吓得不轻的宋强等人,“宋书记,你去下面知会一声,把我们的同志都叫上来。”
“哦,好的。”
满头大汗宋强虽然理解不了陈扬的意思,但现在六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