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今天这些话不知憋在肚子里多少年了,而这些多年来压在他心头上的那股诣天怨气,今天统统得到了宣泄,简直比上了十个小明星都来得爽快。
不仅仅是他,那万芊芊和廖峰乍然间听到这等秘闻,此刻脸色也再度张扬起来,至于李智网,他心中是又羞愤又觉得窝火不已,想想自己可真他妈冤枉,居然白白让一个冒牌货给欺负了。
“老纽,别这样。”
陈扬淡淡的说了一声,然后一把抓住了纽葫芦的胳膊,同时右手握住人头马,想卸掉纽葫芦的武器。
他的手很用力,但纽葫芦同样也很用力,拼命捏住人头马瓶口不让陈扬夺下,一再挣扎着,一面怒不可遏的嘶吼起来:“陈扬,你他妈放手!麻痹的,你能忍,老子忍不了了!”
“老纽,这没你的事,把瓶子扔了!”
陈扬轻喝了一声,他的脸色看上去异常平静,只是
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纽葫芦满脸怒色,依旧不肯撒手,疯了似的喊道:“陈扬,你
“没听到吗!?”
陈扬猛的把声音提高了半度,冷冷的截断了纽葫芦的话。但却不是为了呵斥冲动的纽葫芦,而是为了强行把自己的声音里头的颤抖压下去。
他不希望让人听出自己的软弱,哪怕一丝一毫也不行。
虽然他并不愿意,但他必须承认,刚才张子宇的那番话,确确实实戳中了他心底里一直以来的隐痛。
没错,他终归还算不上陈家的人。甚至都比不上面前这个张子宇。
这一刻,他的思绪有点恍惚,混乱。
他甚至开始相信,自己的确是一个靠着女人上位的软饭男。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陈若男,老爷子会着力的培养自己成陈系的第三代接班人吗?
是的,他不得而知
纽葫芦的手鼻于缓缓松了开来。
原因很简单,他听出了陈扬话音里的颤音。是啊,他再怎么粗线条的一个人,跟陈扬认识都十多年了,怎么可能体会不到陈扬此刻的心声呢?
陈扬把人头马酒瓶接到了手里,轻轻拍了下纽葫芦的肩膀,笑了笑,却没说话。
几个会所保安以为他们要灰溜溜走人了,立刻把门口堵住了。
想了一下,他才转过头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张子宇,同样,他还是没说话,就只是一声不吭的打量着张子宇。
张子宇心理上虽然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但此刻仍被陈扬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刚刚才狂爽了一把的他又有点难受了,猛的打了一个激灵后,他手一挥,轻笑一声,吩咐左右道:“让他们走吧。”
几个保安立刻让出条路,其中一个把包厢门打开了。
陈扬却没挪步,依旧是盯着张子宇,一言不发,手却下意识的紧了紧人头马瓶口。
张子宇当然瞧见了陈扬手里头的小动作,心中冷笑,想砸我。呵呵,谅你也没这个胆子!真当姥爷把你这外姓人当宝贝了?
然后,这股冷笑直接就反应到了他脸上:“怎么,还不想走吗?我的大表”
咣!
一声巨响猝然间响起,人头马酒瓶跟张子宇的左边脸颊亲密的接触了一下,然后直接就把张子宇说到半截的话,连同他整个人都掀飞了出去。
再坚硬的酒瓶也经不起这么猛烈的撞击,顷刻间就变成碎片。混合着那琥珀色的酒液四处飞溅开来”
蓬!
一声闷响过后,张子宇整个人重重的摔到了地板上。
霎时间,包厢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喀嚓”一声脆响,貌似有什么骨头样的东西裂开了。
除了陈扬之外,所有的人脸色已经无法形容了,尽皆是一片,
而门口那几个保安都快忘记自己的身份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子宇倒下。他们在这里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见过张子宇谈笑风生的玩人,也都知道这个爷背景深厚,可这还是头一回看到张子宇被人砸得头破血流…
“张先生!”
“宇哥!”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保安们才猛然醒过神,脸色狰狞的齐齐朝陈扬等几人冲了上来。
“啊!”
一直站在陈扬和纽葫芦附近的余姐咳得失声尖叫起来。而纽葫芦那俩跟班也冉样脸色吓得煞白,心中大呼后悔,前面咋还不走呢?跟这找削吗?
纽葫芦同样是大惊失色,他飞快的扯了一把陈扬,口中急喊道:“快走啊,陈扬!”
然而他这一扯却没能扯动,陈扬的脚步稳如泰山,对那四个如饿狼般朝他狂扑过来的打手视而不见。
“张子宇,你仔细听着,从明天起,在你有生之年将再也别想踏进京城半步!我保证!”
陈扬淡淡的说了一声,然后随手把只剩下小半截身子的酒瓶扔到了地毯上。
咣榔!
一声轻响,那小半截酒瓶在地毯上滚了几下,最后滚到了网被廖峰等人扶起,满头是血的张子宇眼前。
与此同时,陈扬和纽葫芦也被凶神恶煞的保安拿下了。
不同的是,陈扬没有半点挣扎的想法,任凭…
”安用力摁住自只肩头。而纽葫芦却是不顾切的拼命锋雅恐来。嘴里还嚷嚷个不停。
“放手!”
陈扬微微转头,脸色不变的朝摁住他肩头的那俩不开眼的保安说了声。
保安脸色麻木不仁,手上却悄悄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