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时,声控灯一闪,屋里立刻就亮堂了起来。
纪仙儿好奇的打量了一眼屋里的装饰布局,虽然屋里的装修算不上太奢华,但每一样,哪怕是一个茶杯垫子,看得出来都是这屋里的女主人精心挑选过的,总之,整体给人的感觉很温馨,很舒适。
她心里一热,原本她暗地里还觉得陈扬的老婆八成不怎么会持家,但现在光看看这屋子,她立刻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甚至还隐隐佩服起对方,这里面的布置,起码她自己是做不来的,她布置得更多的是。
不过,她又哪里能想得到,这里跟陈若男半点关系也没有,而是人项谨花了大半年心思才好不容易弄好的爱巢。
这时,陈扬见她瞧傻眼了,心里虽觉好笑,但还是不得不打断她的遐思:“仙儿,还愣着干什么,快换鞋进屋啊!”
“的。”
纪仙儿一怔,这才回过神来。
很快,两人进屋换了鞋。
项谨考虑得很周到,专门花钱雇了个工人,若她不在时,每天早上都会按时来帮忙打扫房子。
因此陈扬虽然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但这里的环境倒跟项膛离开前没什么两样。
陈扬先去把暖气开了,然后又打开了项谨从美国购置回来的四十多寸的大彩电,跟着就坐在沙发上,边点起颗烟,边看着十点半过后的各电视台的晚间新闻报道。
自从他到团委工作以来,就不仅仅只局限于看中央台的新闻了。其实他也知道,中央台的新闻绝大多数等于旧闻,还不如把自己关在老爷子书房里半天所阅读到的信息量来得大。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每天习惯性的看看各地新闻。
而那纪仙儿却很快就适应了这别墅里的新环境。甚至连问都没怎么问陈扬,就自个在屋里头忙活起来,又是烧热水泡茶,又是去浴室里放洗澡水的,忙得不亦乐乎。
似乎女人天生就对家有种很强烈的适应能力。
在屋里头忙了大半天,帮陈扬泡好了一杯解酒的绿茶,她才也坐到沙发上,搂着陈扬的胳膊,有些羞涩的问道:“老公,水我放好了,你现在去洗澡不?”
陈扬这时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江南省省台关于兴发地产上市的庆祝新闻,说起来,他跟这个网在深市挂牌交易的兴发地产也算是打过一点交道。
当初他在江南省计委工作时。就曾经在招投标上卡过这家公司,以至于后来还为了纪仙儿的事,跟国家能源的总裁田宏亮,就是现在三号首长的女婿闹出了点不愉快,最后把人辛辛苦苦才弄上轨道的顶级会所给砸了,甚至还在江南省掀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地震。
而这个田大女婿的表弟吴成就是这网上市的兴发地产的总经理,貌似还跟丁副书记的公子丁建国走得很近。
这时他看得出神,就没注意到纪仙儿在跟他讲话。
绍仙儿问了半天没人应,一时好奇下,便也转头看了眼电视
电视镜头里,此时正播放着吴成在证监会官员的陪同下,为自己公司挂牌致慷慨激昂的演讲辞。几年时间不见,这吴成看上去倒也成熟了不少,说话中气十足,原先他身上那种年轻人特有的浮躁也已经荡然无存。
纪仙儿显然还能认出这吴成,一想到吴成后面的大老板,当然,也是她以前工作过的那家大富豪的大老板田宏亮,她脸色顿时微微一变。指着电视里,惊问道:“老公,这人不是那田总的表弟吗?这个兴发地产现在倒是发展得不错,都上市了啊?”
“嗯。”陈扬点点头,跟着便好奇的转过头,“怎么,仙儿,你能想起来了?”
“我哪可能会忘得了,老公,你不记得了,当初姓牛的那个老sè_láng还被我,被我…”
纪仙儿说到半,却是说不下去了,不是羞于启齿,而是被陈扬那玩味的眼神盯得有点不知所措,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低下头,伸手轻拍了一下陈扬的胸口,嗔怪道:“你这么盯着我看干嘛呀,我脸上长花了么?”
陈扬被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羞窘之态逗得哈哈一笑,他当然记得很清楚,当初那牛厅长下半辈子的“性福”可都全毁在仙儿手上了。回头想想,她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
见陈扬不说话,老是在笑,纪仙儿更觉羞不可抑,红着脸啐道:“我去洗澡了。”
接着,陈扬就见一只涂着亮晶晶黑色彩甲的娇嫩小脚伸向粉色拖鞋,因离得远,仙儿小脚一翘一勾,动作诱人极了。
这是在自己家里,陈扬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了,侧头看了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身居家短裙,一头漂亮的长发只随便用根银暮子挽住的美少妇,心跳不由加快了几下,一团火就渐渐升起,手一伸,一把抱住了仙儿那柔若无骨的腰肢里,
紧接着,右手就大大方方的从她睡裙的开襟处伸了进去,握住了一处饱满坚挺的所在,触手处,只觉香软滑腻,舒服到了极点。
“嗯!”
纪仙儿脸腾的一热,身子一软摔进的陈扬怀里,同时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跟着便赶紧隔着衣物抓住他使坏的右手,娇喘吁吁的嗔怪道:“老公,你干嘛呀,我还没洗澡呢。”
“仙儿,没洗澡你穿得这么
陈扬笑着调侃她道。边说,边握住那处饱满,使劲揉捏了几下,更是爽得不行。
你这死人,现在才发现啊?
纪仙儿心里欣喜的暗啐了一句,却是半推半就的把手拿开了,然后向上勾住陈扬脖颈,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