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扬却没理会众人朝他看过来的诧异眼神,继续道:“好了。
班干部都留下来,其他人现在就可以下课了学员们虽然都感觉到貌似,但听到能下课了。
他们的心情立刻,那小小的疑惑也同时被抛到了脑后。
纷纷三五成群的离开了教室,相互商量起晚上的节目安排了。
留下的人则全都是这期干修班民选的班干部了。
包括班长叶伟,副班长王奇,学习委员廖小娟,劳动委员潘东海等等,一共八人。
按理说这么个七十多人的大班。
还旧个个全都是员,应该还建有党支部的。
要知道凡是有正式党员三人以上的基层单位都必须建立党支部了。
但由于现在才刚开课没多久,这方面工作暂时还没抓起来。
陈扬的话也不多,只是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先简单跟在场的班干部介绍了一下,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一一他要动真格的了。
从明天开始,先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军刮再说。
旧!而他对这些班干部的要求也很简单,就是让他们回去后提前做好其他学员的思想工作。
并且第一时间就把掌握到其他学员的思想动态汇报上来。
说白了,他就是希望这些班干部给他在群众中当内应。
这招很俗也很损,但却不得不说它是行之有效的,不然也不会被广大人民教师翻来覆去的使用了。
他深知做任何事,光靠自己一个人是成不了事的,以前在单位里还好说,下面人都是下属。
这学校里可不一样,没有这些骨干的支持。
他接下来的工作是很难开展下去的。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到六点钟,所有羽级必期干修班的学员们就都被班干部们叫醒了。
然后一头雾水的被拉到培咱部的大操场里,依次列队站好。
这时候一轮红日刚刚冒出个头。
离天大亮还早呢,睡眼惺松的,不少昨儿晚上喝高了的同志更是连连的打着哈欠。
陈扬比他们要早到了五分钟的样子,正跟身旁的一个不知从哪儿赶来的陆军少校亲切交谈着。
转回头,看到这稀稀落落的队形,他不由皱了下眉头,沉声喝道:“在队列里都站好了,别乱动!”可他的话貌似没什么效果,队列里头依旧是一派萎靡的景象,不仅是普通学员,就连他所绮重的几个班干部都有点打不起精神,一个个蔫了吧唧的,像没睡醒一样口能把人叫齐并且带过来,他们觉得就已经很不错了。
陈扬看了一眼旁边道:“刘哥。”
那少校点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等陈扬稍微走开点之后。
才很严谨的迈着方步。
走到了队列最前面。
“立正!”刘少校的口令洪亮、短促、有力、十分标准并且立刻就见效了。
众人耳中嗡嗡直响,这才如梦方醒,发现操场里面除了陈扬外,原来还有个穿陆军军装的少校。
而这个少校同志的眼神锐利得如同两把刀,目光所及之处,瞧得人心里发慌,根本就不敢多看他一眼。
“陈老师,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就是,有没有搞错?学校里什么时候有这些安排了?”。
啊?小叶,这他妈玩真的啊?陈老师真打算给大家伙搞军七?”“靠!这不是在瞎胡闹吗这!”。
真是的,我们是到党校学习来的,可不是来这儿学怎么踢正步,站军姿的,丢人不丢人啊!,小“呵呵,简直是笑话!“可不是吗?我们这又不是小学生了,这明摆着是要耽误咱们的正常学习嘛!”“操,以前在单位里,只有我军刮别人的,哪轮到有人来我啊!”学员们不干了,立刻七嘴八舌的咋呼起来,言辞间明显诸多不满,而且也不藏着掖着,一个个叫得比谁都大声。
陈扬一声不吭的等众人发泄完了之后,才背着手道:“都说完了吗?”众人面面相觑的看向他。
不少人嘴巴还张着,可这时却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了。
好,说完了就该轮到我说了。”
“我昨天就已经跟你们大家说过,不想参加军刮的我不会勉强,我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考虑,考虑好了之后,你们可以立刻站出队列来,回宿舍去写退学申请。
可留下来的。
谁要是敢再唧唧歪歪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哦。”
陈扬一脸轻松的把话说完,然后看向刘少校道:“刘哥,给他们点时间。”
“好。”
刘少校点点头,依旧是一副酷酷的表情。
然后还真抬腕看起表来。
场面一下子变得格外安静起来。
“陈教员。
虽然我还不知道你有什么权利擅自修改我们的学习计划,并且安排我们进行这劳什子军事刮讣:二怎抱歉,我不认同你的这种教学方式。
失陪…这时,一个打着哈欠的声音打破了场子里的宁静。
通常情况下,一个班里。
不管是什么样的班级,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刺头的。
而现在说话这人,显然就是这期干修班的刺头了。
陈扬看了过去,是站在后排的一个留着中分发型的青年,看样子也就不到三十岁。
跟他年龄差不多。
人倒是长得挺精神的,浓眉大眼,有点像喜剧演员朱时茂。
但说话却不怎么好听,而且满口的京腔,显然是地道的燕京人,估计是从中央部委里选派来党校进修的。
对这位有种找茬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