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陈扬冷着脸没好气的哼道
纪仙儿就不吱声了,一脸幽怨的转头看向了车窗外边。她心里很是有点想不通,同样是做生意,凭什么李秋禾不仅在岭西可以畅通无阻,甚至还在陈扬主政的西州大举投资,而自己想开家小小的分店就这么难,还要偷偷摸摸的。难怪人家常说,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想想自己跟了他这么多年,起早贪黑的,容易吗?
这nv人吃起醋来,果然是不可理喻的,若是陈扬能听到她此刻想些什么,恐怕吐血的心都有了。他现在,哦不,应该说是他主观潜意识里从来就没有动过寻花问柳或者跟美nv勾勾搭搭玩暧昧的心思,这方面也不是他的强项,甚至他重生后刻意经营仕途,主观上其实并不希望沾上nv人的。而这么十多年来,除了项谨之外,说心里话,他并没有主动去追求过哪个nv人,他现在搞成这样,老婆情人好几个,他自己也搞不懂怎么就成这样子了。
按理说,就以他那副臭脾气,以及他根本不懂得讨好nv人的做派,没道理这么些个姿se身材俱佳的极品美人一个二个的可着劲的往他身上粘,仅仅是因为他身上的权势吗?好像也不是,现在这几个情人里面,不管是项谨,仙儿,方晴,还是秋禾,甚至是颜玥都好,全都跟他认识七八近十年了,完全解释不通嘛。
算了,男nv间这点破事,永远都解释不通的。
喝问了一句之后,陈扬见纪仙儿又沉默下来了,还一副委屈的模样,顿时就有些心软,可一想到有些事不跟她说清楚,说不定以后还是会再生。这次也是自己运气好,刚好在高路口碰到了学生刘梅,才想着转头回来看一看,否则真不知道如果自己不来,会生什么事情。
而且别看仙儿曾经在风尘场所混过一段不短的日子,可骨子里还是个很刚烈的nv子,偏生又长着一副容易招蜂引蝶的姣好面容,不说别人,就是那吴振邦估计对她也有点想法,这必须得给她提个醒儿,别稀里糊涂的着了别人道,吴振邦既然跟南港的走私案子撇不清干系,不用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鸟,真bi急了他,还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
想到这里,他面容更冷,刚软下去的心肠立马又硬了起来,冷声喝问道:“你不说话就行了吗?哼,你知不知道你今晚上去的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吴振邦这几个人不是什么善类,小心别被人连皮带骨头给吞了。以后别整天跟我满口的瞎话,有事o代,真以为自己福星高照,永远都能逢凶化吉么?还有,我警告你,以后少在岭西搞你那破生意,你是不是还嫌我的麻烦事不够多”
纪仙儿没想到陈扬会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说她,她想着自己也不就是撒谎骗了陈扬这次吗,有什么啊,自己还不是不希望他不高兴才编了个善意的谎言,至于用这种口气责备自己吗?
心里纠结气恼之下,她忍不住转回头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打断陈扬的话道:“我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个会所别人去得,我为什么就去不得?再说你以为我愿意去那种地方啊,还不是你那个三好学生郭德田给订的地方。还有,那个吴总是什么人我的确是不知道,但最起码他帮过我好几次忙,就刚才的事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人吴总站出来,我早被人打一顿了,你别跟我说大开什么事,我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也看过大开公司的资料,至于像你说的这么不堪吗?再说了,做房地产生意的,有几个老板是干净的,你敢说如果没有你家里的那些关系,南扬集团会是现在这种规模吗?”
陈扬万万没想到这nv人居然学会顶嘴了,一时间听得那叫一个郁闷啊,可偏偏纪仙儿说得好像还头头是道很在理似的,他想训人都找不到切入点。
“哼,省委副书记,多大的官儿啊,你不就是觉得这次我给你惹了个大麻烦了么?可这是我想招惹的事吗?”纪仙儿伶牙俐齿的继续愤然说道,仿佛想一口气把心里的郁闷全都说出来,稍喘口气后,她用力一咬嘴唇,两眼定定的看着陈扬,冷着脸道,“那好,你要是嫌我麻烦,你大可以跟我划清界限好了,以后我干什么都不关你事,这样你满意了吗?”
陈扬闻言一怔,原本一直注视前方开车的他也不由得转头瞥了纪仙儿一眼,旋即毫不迟疑,马上就转回头看路,口里却是硬邦邦的沉声回道:“好,如果你已经考虑清楚了,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纪仙儿原本就是气头上说出来的话,她可没想到陈扬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下来,她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鼻子一酸,眼泪马上就不可遏止的夺眶而出,口中惶恐不已的惊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跟我说一遍?”
陈扬的架子已经端起来了,加上他本来就是有意吓唬一下仙儿,给她点颜se瞧瞧,这时就面沉如水的冷冷重复了一遍:“仙儿,你跟了我也好些年了,既然你觉得这样对你比较好,那么我也会尊重你的”
陈扬话说到半,就听耳边传来了“喀拉”一声极其轻微的声音,很像是车men锁扣拧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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