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一丝|不挂地走出来。邵友名大惊失色,喝道:“喂,你干什么?”
绉飞正往卧室走,被他这么一呵斥,不知所措地站在厅中央:“我怎么了?”
邵友名言语不能:“你,你有裸奔癖吗?”
“你才裸奔癖!”绉飞反驳:“我没带衣服,从自己家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不行吗?”
“可以可以,”邵友名黑着脸挥挥手,“赶紧去穿衣服吧。”
绉飞抬腿要走,大雄撒着欢奔过去,绕着他转:“嗷唔嗷唔嗷嗷唔——”
绉飞七手八脚地摆脱大雄的纠缠:“喂我刚洗过澡你别扑我……”
大雄似乎对他的小鸟很感兴趣,伸爪子去拨:“哇呜?”介系虾米?
“哇,你这变态狗!”绉飞捂着小鸟往卧室退,“养蘑菇的,还不快拖走它!”
“干脆让它咬掉你的命根子好了……”邵友名扭开头,有些欲火上涌的征兆。
大雄抱住绉飞的大腿,绷直了俩后腿跟着拖出好几步,这狗足有五十斤,膘肥体壮,发起狂来一个人哪里甩得掉?绉飞仓皇之中脚下一崴,踩在磨牙棒上,连人带狗跌倒在一块儿,大雄兴致高昂地用前爪按在绉飞胸前,屁股有节奏地做耸动状。
太猥琐了……绉飞捶地:“养蘑菇的!你的狗要强|奸我——”
大雄,干得好!邵友名捂出鼻子,打开门一溜烟逃了。
“养蘑菇的你别走啊……变态狗,给我滚远点——”
邵友名回到自己家,抽一支烟平抚一下情绪:嗯,那小子的后背和屁股长得挺漂亮的……这个念头一出来,他不自觉地淫|笑两声,自言自语:“死暴露狂,活该!”
小白猫蹲在沙发下,软绵绵地叫:“喵咪……”
邵友名弯腰摸摸它的脑袋,四下环顾一番,纳闷了:“咦,叮当呢?”
小白猫爪子下的是什么?
一撮棕毛……
邵友名一个激灵,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叮当的踪影,他声音颤抖着质问白猫:“叮当呢?”
小白猫优雅地舔舔自己背上的毛,懒洋洋地:“喵呜?”
“你!”邵友名一瞥白猫圆滚滚的肚子,急红了眼:“你居然把叮当吃了——”
喻陌正在雷粤的床上翻云覆雨,手机响了,邵友名在电话那头火急火燎地嚷嚷:“喻陌我告诉你,你明天给我过来把白猫领走!它把我的松鼠吃了!”
“冲我吼什么?猫是你自己捡的!关我屁事?”
“今天一大早你把它带走不就没事了?”邵友名真想宰了那只猫,但一看到人家娇滴滴的小可怜样又下不了手,有气没地方出,咆哮道:“我不管,你明天没给我把猫带走我干死你!”
“你也很久没干我了,你倒是干啊!”喻陌哼了声,有条不紊地在雷粤身上做活塞运动,“我明天带上套套亲自上门找你干,你不干不姓邵!”
雷粤实在听不下去,撑起身子掐住他的命根子,“贱人,自己死一边去捣腾,爷不陪你耍了!”
喻陌嘶嘶抽气:“别掐啊断了断了……”
摔了手机,邵友名指着白猫絮絮叨叨骂个不停,绉飞气咻咻地冲下楼踹开房门,恼羞成怒地嚎叫:“你你你!你的狗太下流了……呃?你怎么了?”
“叮当被这猫吃了。”邵友名哭丧着脸。
“啥子呦?”绉飞晴天霹雳:“不可能,这小猫没比松鼠大多少,怎么吃得下去?”
邵友名拈起地上的棕毛,“叮当就是毛多,其实身子只有一点点……”
绉飞严重怀疑:“太夸张了!我死也不信啊,你再找找!”
“我都找遍了,没有……”邵友名痛恨地瞪着白猫:“早知道不把你捡回来了,你太可恶了,叮当只是抓了抓你,你居然把它生吞了!”
绉飞安慰道:“行了,你骂它它也听不懂,节哀顺便吧!”
邵友名有种想哭的感觉:叮当你死的好惨啊!我对不住你!
纵欲过度的喻陌喻大少爷大清早顶着俩黑眼圈赶到邵友名家,粗鲁地踹院门:“姓邵的!你他妈天没亮就给老子挂电话催什么催催催?你就这么欲求不满?老子来了,老子无偿奉献你一打中央一套和一瓶美利坚原装伟哥,你操你的家伙来干啊!”
绉飞被吵醒了,一脑袋浆糊:他在骂什么呃……
邵友名打开院门,把猫往喻陌怀里一丢,“归你了,给我拿远点,免得我一个情绪不受控制宰了它!”
喻陌一身花枝招展的翠鸟打扮,随手把猫塞进裤兜里,大大咧咧地踏进院子,“猫我收下了,该轮到你意思意思吧?”
“给我小声点!”邵友名捂住他的嘴,声音冷沉沉的:“我意思什么?”
喻陌竖中指:“你说呢?”
“你就这么欠操吗?”邵友名无奈地摊手,“那进来吧,虽然今天我没有兴致,但你如此强求,我只能看在这么多年情分上勉为其难操一操了。”
喻陌一脚把邵友名踹翻,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邵公子,有诚意的话就让我上一回,本大爷一定会让你爽到死。”
邵友名既好气又好笑,爬起来把他搡出老远,“我看是雷粤把你给宠坏了吧?你个小身板还敢觊觎老子?”
雷粤在后面慢吞吞地跟了上来,靠在门边嘬牛奶看好戏。
喻陌趔趄着后退几步,掏出猫递给雷粤,“粤粤你帮我照顾一下,我今天非海扁他一顿!”
雷粤一看这猫,瞬间被秒杀了,连声音都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