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场,慷慨陈词:“一个充气娃娃你都不敢动,以后还敢动女人吗?没用!”
绉飞鼓足勇气,握拳信心满满地站起来:“说得对!”扭头飞奔上楼去了。
啊咧……邵友名试图阻拦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我说,你不用这么猴急吧?
秃头的叮当站在笔记本键盘上面,面朝邵友名拍着胸口说:“咔咔!”
邵友名拎开它,“一边玩去。”
叮当锲而不舍地爬回来,挡住显示屏,不断蹦跶,把键盘踩的啪啦啪啦乱响,张牙舞爪地吼:“咔咔——”
“你不是又饿了吧……”
叮当跳到邵友名肩膀上,温柔地抓他的耳朵:“zzz……”
邵友名把它握到掌心里摸了摸,“你吃太多了,没点节制,多跑跑跳跳,别只顾着吃。”
叮当失望地跳回桌面上,抱着鼠标发泄般狂咬,一副以死相逼的姿态。邵友名百般无奈,只好又抓出一把杏仁给它,“吃吧吃吧,别发疯了。”
叮当丢下鼠标扑向杏仁,满足地:“咕咕咕……”
邵友名担心他的松鼠再这么吃下去会肥成豚鼠,乘此机会夺回鼠标,正刷开淘宝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咬木条或磨牙棒,手机响了。喻陌在电话那头抽泣:“民儿,我是陌儿……”
邵友名听完这六个字,啪地合上手机,继续刷网页找磨牙棒。
手机毫无悬念地又响了,邵友名嫌恶地接通电话:“干嘛?”
“我被粤粤赶出来了。”
“恭喜。”
“去你家好不好?”
“不好。”
“为嘛?为嘛?为嘛?”喻陌的质问一声比一声尖利。
邵友名没好气:“老子今天没性欲!”
喻陌哽咽:“你连性欲都没有了,还有什么?”
邵友名翻白眼,“够了哈,唉,雷粤为什么把你赶出来了?”
“……他刚才和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什么话?”邵友名眼睛一瞟,看到雷粤在线,他把手机夹在肩膀上,腾出手打字:你和喻陌吵架了?
喻陌抽抽搭搭地说:“他说他就让你和我上过。”
邵友名额头冒出虚汗:“这……那你怎么说?”
雷粤那里快速发过来一行字:那个死贱人说要找一个团的人来轮|奸我!
喻陌则委屈地说:“我劝他别遗憾,我这就去找一个团的人来让他增长阅历,你看,我又没有说错什么……”
邵友名真想呕出一口血来,“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拜拜。”啪地合上手机,顺手关机,然后用颤抖的手指打出一行话发给雷粤:你别生气,他没有大脑,你又不是不知道……
雷粤还在气头上: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贱货!
邵友名被骂的莫名其妙:喂!我又没有得罪你,你发火别波及无辜好不好?
雷粤:你无辜?你有脸说你无辜!你最下贱了,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和喻陌上床,我喜欢喻陌的时候你还和他上床!你们俩一个没心肝,一个没大脑,贱货贱货贱货贱货贱货贱货贱货贱货贱货贱货贱货贱货贱货……
邵友名下巴脱臼了,张大嘴半天没有合上,眼睁睁看着雷粤刷刷刷发了几百个贱货过来,对话框上黑压压密麻麻都是贱货两个字。
晴天霹雳!
邵友名将滚动条往上拉到顶,盯着“我喜欢你的时候”这七个字盯得眼睛发疼头皮发麻:他喜欢我的时候,什么时候?我操的啊谁来告诉我是什么时候?
雷粤还在发奋图强几百几百的贱货发过来,邵友名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干脆关了笔记本,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心里憋得慌。邵友名和雷粤有很多年交情了,刚认识那会儿邵友名当真是爱死外冷内热的雷粤了,几次明里暗里透露自己有多喜欢他,可惜雷粤高傲得像公主,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邵友名试探性地传递出去的一点点爱意犹如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玻璃心碎了一地,从此再也不敢对雷粤抱有任何非分之想,再加上横空飞出喻陌那只翠鸟,今天和雷粤搞搞yī_yè_qíng,明天和邵友名玩玩野战,居然神奇地把三个人捆在一起成了“好朋友”!
好你妈个头啊!邵友名鼻子有点酸:雷粤你装什么公主装什么矜持啊?你才是贱货,你从头到尾都是贱货!
思来想去,邵友名愤愤不甘地重新打开手机——翠鸟和假公主让他不高兴,他也绝对不会让那两个贱人有好日子过!更何况假公主说了,现在已经不喜欢他,喜欢翠鸟!这才几年?审美观就暴跌得这么厉害,没救了!
他拨通喻陌的手机,阴阳怪气的说:“喻陌,你知道雷粤为什么会生气吗?”
喻陌欣喜非常:“你总算肯理我了!快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他喜欢你。”邵友名的声音深沉而悲伤,尽量把话说得更加露骨恶心:“他太喜欢你了,怕你有压力,一直不敢告诉你,默默地,偷偷地,爱着你。可你居然这么轻松地就说让别人上他,你把他的心伤透了,他一个人在家哭呢,你去安慰安慰他吧。”
邵友名的话起到了意料中的效果,喻陌捏着手机全身抖得如筛糠,哑了好几分钟后结结巴巴地说:“他他只是我哥们……夸,夸张……”
邵友名悉心教导:“喻陌,我早就想告诉你了,你是双的,他不是。他和我一样,纯gay,他的字典里没有哥们这两个字,只有男人,公的,雄性!”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