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啦,我六师兄可是天才哇,提高那是理所当然的拉。”苏天奇永远都是一个懒洋洋的样子,走路时不时的把水边的石子踢进水中,悠悠的让人有点想抓过来揍一顿的感觉。
杜必书早就对着个状态免疫了,呵呵一笑:“说到天才,你和小凡才是吧,才修道三年就达到如此的高度,师兄我是自愧不如呀。”
苏天奇正要答话,忽的发现前方有一个淡淡的村庄轮廓,顿时神情一震:“师兄,快看,前面有个村子耶,这么荒芜的地方还有村庄,今天晚上我们去那借宿吧,我好久都没体会到床的感觉了。”说完,快步向村庄行去。
杜必书和苏天奇最近三个月一直都露宿在野外,也难怪苏天奇会如此,杜必书耸了耸肩上的背箱,也快步跟去。
前方一个破旧的牌坊高耸,上书“山河村”三个大字,可以看出以前这个村庄一定规模不小,不然普通的村庄哪里还挂着这么气派的牌坊,虽然现在已经很破旧了。
苏天奇和杜必书一起走进这个山河村,才前行不过一会就感到村庄的气氛很是诡异,村民看待两人的眼光让人发毛,像是同情又似悲哀!
“师兄,这里有点怪,小心点。”神经大条的苏天奇都感觉到了,回头提醒着杜必书,杜必书早就提高警惕的双手紧紧握着背箱,不过二人自持不是普通人,倒也不是很担心,唯一的感觉就是有点刺激,平淡了几个月的生活,终于有点像历练的影子了,尤其是苏天奇平时懒洋洋的姿态都没了,要多精神就有多精神。
“大叔,我们想借宿一晚,请问你可以行个方便吗?我们可以给住宿钱的?”苏天奇走到一户人家面前。
“哦,欢迎,我们这里很久没有外来者了,能走的都走了,只剩下我们这些老弱病残的,如果不嫌弃,就住下吧。”门口的大叔一副和善的口气,请苏天奇和杜必书进屋。
苏天奇直接忽略掉了身后众多村民怪异的目光,走进了屋里,不动声色的对着杜必书使了个眼色。
山河村,深夜,苏天奇借宿的小屋。
“师兄,我出去下,你在这等我消息吧。”苏天奇一边整理这自己的衣服,一边翻出块黑布蒙在自己的脸上。
杜必书也学着苏天奇找了块布蒙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对着苏天奇淡淡的道:“这么刺激的事,不拉上我,太不够意思了吧,怎么也得一起吧。”
“饿,我怕那个大叔来的时候见不到人。”
“放心吧,晚饭后,我感觉到那个大叔已经出门了,早就不在了,现在不知道在哪呢,估计这些村民肯定聚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处置我们两个吧。”杜必书推理道。
“那还等什么,我们走,自从跟小环那小丫头分手后,我都无趣好久了,终于有点事做了,以后上山了,我好跟灵儿吹嘘吹嘘,我们也算是不虚此行。”苏天奇说完,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杜必书还没说话就不见苏天奇的人了,连忙跟了上去。
山河村,村中央,村民几乎到齐了,借着篝火,有男有女,却是静悄悄的一片,每个人都在等着站在中央的那个老人说话。
老人咳嗽一声向借宿给苏天奇的那个中年人问道:“那两个外来者可是睡下了?”
中年人连忙道:“是的,村长,我就是确定他们睡下才过来的。”
老人又道:“哎,我们山河村是造了什么孽呀,离神木的祭祀大概就明天吧,今次轮到李四家了吧。”
此时一个木讷的大汉走了出来,一句话也不说,直直的跪在村长面前,不过一会又跑过来个中年女子,应该是李四的妻子,也是扑通一声跪在村长面前带着哭腔:“村长,我们李家就这么一个孩子,求你老人家想想办法吧,我们这样献祭也不是办法呀……”
老人道:“哎,我也是没办法,各位有什么好办法嘛?我也知道这样做,我们村会逐渐灭绝,可是如果不献祭,神木一旦发怒,我们整个村现在立即遭殃。我们也曾试过反抗,试过逃跑,但是神木可以驱使毒蛇、毒雾,我们就如同是被困在这方圆10里的地方。”
这时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村长大人,既然无法逃出去,那今天白天来的那两个年轻人是这么进来的,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出路呢。”
老人长叹一口气:“哎,你不知道,这地方是进来容易出去难,我们村也有人曾逃出去过,也曾带着法师过来,可是……哎,那法师都被神木吃了,那两个年轻人也是可怜人,年纪轻轻的竟然误入这个死地。”
还是那个年轻人的声音:“村长,那个,不如我们可以把那个两个年轻人中的一个送给神木做祭祀,这样李叔的孩子就不必做那活祭了。”
此时李四的妻子也如同抓住了救命草,拉着老人的库管,连忙帮腔:“求求你了,我们就这一个孩子呀,她才十岁呀……”
这时也有一些人符合起那个年轻人的观点:“二狗子说的不错,他们跟我们非亲非故,误入此地也算他倒霉,我们大可以用他们来献祭。”
人,有时候善良的可怕,有时候却在绝望中把卑劣演绎的如此辣气壮!
就在村民讨论用苏、杜二人献祭的同时,黑暗中却突兀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