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喃,那样令人心痛,令人心碎,破碎的话语从他口中无力的吐出来,“为什么是舟哥哥……为什么是舟哥哥……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啊,我的哥哥,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啊——我的心好痛,我的心好痛!就算他不把我当成弟弟,我至少……还是他、他的师弟,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我是坏人吗?我不是坏人,我救人,我割伤自己,用血救人,我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身体本就不好,又这么多年研究医毒,取蛊的话,我还有几年好活呢?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还没等到师父回来,师父说这次回来我就能出谷走走了,要带我去祭拜父母,带我去吃好吃新鲜的糖葫芦,要教我骑马,带我乘马车,给我看戏法,我不想死……”
那样孤独,那样无助,那样无辜。
这么残忍,这么自私,这么恶毒。
孟之渊的喉头哽住,他看着慕郁洁白的手臂,上面几乎密密麻麻,全是一些刀伤划痕,有结了痂的,也有粉色印记愈合的差不多的,还有很多是新伤,渗出鲜红的血液,胸口闷痛无比,心中的歉意如同洪水一般喷涌而出,让他的眼眶发痛,心也酸胀的厉害,他伸出双手,想要拥抱一下慕郁,可是半路收回手,他不配。他不过是个恶心的刽